血汗飯。(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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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月已然高悬,江濯的唇不曾停,一直轻轻地吐话,说的无非便是舍不舍得。
  终于,澹台姒开腔。
  走去长廊,澹台姒用手于江濯臀上捏了捏。
  “我舍不得?”
  “唔!”江濯柔情地叫,话题却并非那个话题:“你登徒子。”
  澹台姒大方道:“嗯,我是。”
  当真是?何处有如此规矩的登徒子,口上如此,手下却不再碰了。
  一息,两息。
  江濯未被碰,又开始想,过了一会说道:“登徒子,你再来碰我。”
  女人遂她心愿,用手罩住她臀,低声道:“登徒子这便来碰了。”
  卧房已然至,澹台姒托着江濯臀,带了一身的凉气入室,连发丝亦有。
  她回身将房门阖上,再将江濯搁于榻上。
  室内烛火依然,完整的一株蜡变得只余下底,澹台姒应是点着蜡等了有些许时辰了。
  “你不是讲罚我么?”榻上,江濯漂亮地期盼这个,垂睫道,“我等着你罚我,你罚我甚么?”
  澹台姒未应,单是顺了自己一身的发,将凉气拍出去。
  江濯笑腔道:“你舍不得。”
  “有甚不舍?”
  女人于榻旁解衣,烛光打亮她,为她发丝渡色,唇舌渡色,她仰首时脖颈亦渡色。
  一面金柔,她墨发缱绻地披身,勾着身形。
  如此性感,只余亵衣。
  江濯看怔了,不由自主地靠近,一瞬间便犹如火炉围了上来,澹台姒脖颈处热腾腾的,尽是她的吐息。
  “你罚我。”
  “你有甚么教我罚?”
  澹台姒咬字极淡,吐字却圆润。
  江濯闷了,闷声道:“我甚么都无,一个穷光蛋,你罚我喜你一辈子罢。”
  女人端庄地坐,坐于榻旁,一面的安静。
  如此,静了半晌,她才道:“好。”
  澹台姒薄声地续,唇边痣又是风情,“罚你喜我一辈子。”
  此举情深么,澹台姒转过身去,同江濯直视。
  她的墨眸似乎正动,但波动的并非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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