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汗飯。(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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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姒似乎未曾等她,半晌也不出来,往日都出来的,莫非是这回喝酒,她生气了?
  江濯立于中央,眼见四处宽广,醉醺醺地伤心了。
  她含糊地说:“我回来了,你为何不出来?……我回了,你就该出来的。”
  而一片长廊里,似乎有人影。
  如斯冷寂地布,盖满了石路,一分一寸地长。
  长,长,影愈发愈长,勾出个女人身形。
  这女人高挑,瘦削,一袭墨发幽静地出了廊,她披着身夜色,亦出。
  她有倾城一副面,烟眉淡眸,薄唇有唇珠,树影于她身上斑驳,她披夜色便神似是披寂寥,这寂寥为谁披?
  白衣被脚一回回地翻起,脚步声骤进。
  走了半晌,再无脚步。
  原是止了。
  江濯眼前多出个女人。
  女人道:“你醉了。”
  讲话时,唇边的痣若隐若现。
  是澹台姒。
  她竟并非哑的,嗓音低柔醇厚。
  江濯抬起首来,轻笑着重复:“我醉了。”
  澹台姒淡声道:“回的如此晚,要我如何罚你?”
  女人只得此时开腔。
  醒后会忘事,到时如何解释皆可,江濯只会把这当作一场梦,一场澹台姒亲手为她编的梦。
  夜色浓,情浓意更浓。
  江濯轻声道:“你罚我罢。”
  教澹台姒罚,她无比心甘,无比情愿。
  她抬腿,要回屋受罚,却是一下腿软,情深地倒了。
  女人一下抱住她,妥帖地动劲,顿时翻覆风云。
  江濯察觉到澹台姒的手阖在她臀边,万分柔和,含情地笑声呢喃:“你占我便宜。”
  澹台姒将她抱起,抚她首到颈旁,毫不颠簸地走去卧房里。
  澹台姒一路走,江濯便一路说着醉话,可爱地耍着酒疯。
  她问:“你要如何罚我?”
  又说:“你舍不得罚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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