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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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眸轻抬,稍显笑意,抿紧的嘴角却泄出一丝没来由的紧张。
  再往下看,也不是没来由的。
  暗红薄纱贴着玲珑的曲线,那布料上一个一个小孔,泄尽春光。
  青梅缀云峦,确是好春光。
  闻恕喉舌有些干。
  忽然,手腕一热,姑娘伸手抓住他,将他的掌心往额头上贴。
  她吐出几个字,“没病,头也不疼。”
  闻恕收了手,扯开衣领和袖口,话音清冽,道:“谁给你的衣物?”
  “不好看吗?”她视线随着他移动,从床榻到梨花木架,又从梨花木架至床榻,走了个来回。
  一来一回,衣裳褪下,只剩素色寝衣着身。
  男人唇角微勾,声音沙哑,“好看。”
  穿在她身上,怎么会不好看?
  他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慢慢地说:“宋宋,你坐起来,给朕瞧瞧。”
  须臾,男人去而复返,手里握着一盏灯。
  灯盏凑近,看得愈发分明清晰。
  齐月凶上衣,衣面是薄薄的一层纱,背上两根扣紧的红带,月要际上坠满了流苏,露出一颗圆圆的肚脐。
  白白净净的小月复,随着她的呼吸收缩
  再往下,是条正儿八经的红裙,露出两截白皙的脚踝,此刻正交叠在一起。
  像是从海面浮出的人鱼。
  话本子里的人鱼,容貌迤逦,音色动人,叫起来,能蛊惑人心。
  他掌心下的人,也行。
  -
  行至最后,男人粗糙的掌心在她臋瓣轻蹭、揉搓,滑进丛中,轻轻拨弄。
  付茗颂绷紧,握住他的手,朝他摇头。
  跪了半个时辰,又侧卧了两刻钟,她实在累了。
  她蓦然抵住太阳穴,闭上眼道:“头又疼了。”
  闻恕低头在她脸颊上啃了一口,“不来了。”
  他真就收了手,拦腰抱她往耳房去。
  半途中,付茗颂伸长手臂去勾桌上的酒坛,一坛小小的、巴掌那么大的酒 。
  她斜眼瞥他,抿唇道:“药酒,泡澡用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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