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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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芙也称是,“既然这样,我就去多开解她几次,只是还有一件事要求姐姐。”我忙问是什么事情。
  江玉芙笑道,“我着紧打听了,她虽中了夹竹桃花粉和麝香之毒,但是麝香我们平日也用,所以不是孕期便无碍的,只是夹竹桃的花粉有些麻烦,可也不是不能调养,而且她用的时间不久,想来是可救的。”
  “因此我想着,不如姐姐问问宫中的太医可有法子,以后看了她的状况也好斟酌着开方子,早做准备。日后我劝服了她,好早早的治好才是。”
  原来如此,我点头笑道,“你说的有道理,竟是比我考虑的周全,这很好,明儿我就问问太医去,若能治好了她,再嫁一门亲事,我这心气便可平了。”
  江玉芙笑道,“何尝不是这么说呢,那姓张的可恶,可还是二姐姐的前程要紧,如今只把这件事一完,再没有什么可焦虑的了。”
  我们便就此达成了一致,半年后,江玉茧便回到江家,不独是我们的意思,她姨娘听说江玉芙去看江玉茧后,求着爹娘出了门一趟,便是拜谢江玉芙,说起来,两位姨娘年轻的时候关系平平,等到女儿都出了嫁,反而日渐亲密。
  特别是江玉芙出事江玉茧离家之后,蒋姨娘知道她没事,还去安慰了江玉茧的姨娘,江玉茧归家后她也很是高兴,还催着娘早日给她再找一门亲事。
  那坛子菊花酒早冬日梅花开的时候被我们喝掉了,清冽,温暖,红泥小火炉烧着,酒壶冒着热气,窗户开了一扇,户外是皑皑白雪,案头是几枝红梅,对雪赏梅饮酒,笑着逗弄孩儿,实乃人生乐事。
  展眼又是一年新年,新年的时候安王入宫请安,我忙拉过来细看,这孩子和我弟弟一样的年纪,却早早的出宫建府了,没了父母在身边,纵然身份尊贵又有什么用,因此不免多心疼几分。
  皇帝也是一样的想法,今年少了先帝但是多了初哥儿,虽还是六个人的家宴,但因为孩子正是有趣的年纪,也活泼了几分。
  除夕的时候正是团圆的日子,先是初哥儿要睡了,我便去哄着,皇帝和皇后安王伤人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便同我一起走了,大喜的日子也没让安王出宫,暂且睡在宫内和皇后好生的母子团聚一番。
  初一的时候,我们兄嫂都给了安王红包,让他不必拘泥请安的日子,闲了只管进宫,也是一家人的情分,安王笑着点头,又给了初哥儿红包,他快一岁,已经会说几个简单的词,不时蹦出来惹人发笑。
  ☆、第 66 章
  春季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 御花园的花开的正热闹,初哥儿摇摇晃晃的走着,一会儿看花一会儿扑蝶,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 很是可爱, 我和一群宫女在后面跟着,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很是想笑。
  天气越发热了,我却不敢穿的太少,若一下子穿的少了, 只怕再热的时候没的减衣服了。
  有宫人通报说是娘进宫了,我忙带着初哥儿回去, 娘看见他也很是高兴,笑着过来逗弄,初哥儿认得外婆,也笑呵呵伸手去要抱抱, 娘逗弄了一会儿,才放他下地玩耍。
  此次同来的还有江玉茧,她笑着给我请安行礼,我也让她平身,留神看她神色, 已然不再麻木了,略带羡慕的看着初哥儿活泼的样子,我让他叫姨母, 初哥儿含混不清的叫了两声,江玉茧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
  正好他口渴了,我便让宫人们带着去喝水休息,娘这次过来,一来是看看我,二来告诉我几个消息。
  江玉茧的病算是好了大半了,娘正筹划着要给她重新寻一门亲事。听到说她的消息,江玉茧扎着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笑道,“你也不是第一次成婚,不必扭捏,两情相悦了,只管成婚便是,你放心,你是当朝皇后的妹妹,谁还敢为难你不成?若你不喜欢,只管和离,再找第三个,我看谁敢胡言乱语。”
  江玉茧看着我,半晌点点头,“姐姐说的是,若他不好了,我只管和离,看谁敢说三道四。”说毕,我们一齐笑了,她也算是终于解开心结,肯重新面对生活。
  另一件事,却是让我吃惊,娘告诉我,“你哥哥准备外任去了。”
  “外任?”我奇怪,这事怎么皇帝竟然没透一点消息给我,娘笑道,“他资历不够,因此官位也不甚高,此次任职,是一地同知,虽说地方远了些,也不算富庶,好歹也是一方要员了,我看将来比你爹是强的。”
  我点了点头,想到许久没见哥哥,如今宫中又无别的女眷,因此和娘说了,让他和嫂子入宫一见,毕竟这一别就是几年,再见不知何时,我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虽然也有过争吵拌嘴的时候,但他背我出嫁时的后背,永远是最宽厚的。
  同时,我心里倒疑惑,想着晚上皇帝回来定要询问一下,如何这事竟提前不和我讲一下,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不过毕竟是亲哥哥,也曾是他的伴读,如何一丝口风也不露给我。
  和母亲说完话,她趁江玉茧出去的时间,悄悄同我道,“大皇子如今也一岁多了,你也该有动静了。”
  这话听得我哭笑不得,“娘,孩子是天意,何况我才生了初哥儿,不好再生的。”
  “胡说。”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自然是多子多福,我当年生下你哥哥之后,也是差不多一年后有的你,正是好时候。如今大皇子也不甚粘人了,你和陛下感情又好,正该趁着年轻多生几个才是。”
  然后,娘怀疑的看着我,“你不会是避孕了吧。”
  我无奈道,“这怎么可能,我是正经皇后,又不是宫妃,况且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当时怀初哥儿就是婚后过了许久,又哪里敢乱用药,不过是时候不到罢了。”
  听我如此说,娘方放下心来,又怕我有负担,反而安慰我,态度转变之快,真是令我好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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