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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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上冒出了一层浅浅的胡茬,显得人很是憔悴。
  睡梦中还皱着眉,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再疼。
  萧谨行衣着整齐,这般躺着也看不出来哪里受了伤,云舒不想将人叫醒,便打算将其衣服解开,看看伤在何处。
  虽然有安神香在,但胸口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是让萧谨行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便看到一颗圆圆的脑袋在他胸前,意识到对方在干什么后,他下意识就要挥手将人掀出去。
  “滚!”
  然而他手上丢人的动作才做了一半,就见那颗黑色毛茸茸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
  “你让谁滚呢?”
  梦中人的脸突然出现,让萧谨行有片刻的怔忪。
  呵斥声戛然而止,萧谨行脸上的冷冽瞬间破碎,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呆滞,“你?”
  莫非自己还在午睡的梦境里?
  云舒瞥他一眼,“我?让我滚?”
  见真的是云舒,萧谨行赶紧否认,“不,不是。”
  他也不再反抗,收回扯着云舒胳膊打算将人丢出去的手,侧过头去任由云舒解他的衣衫,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停顿片刻,收拾好内心的欢喜,随后轻声问道:“你不是在京都吗?”
  云舒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没停,闻言轻描淡写道:“庞农送回京都的奏折上说你受伤了,我便过来瞧瞧。”
  虽然云舒说的云淡风轻,但萧谨行却明白自云舒监国后,出行便不那么方便了,不仅许多要事需要他处理,而且还得考虑尚未稳定的局势。
  况且庞农的奏折才送回去没多久。
  云舒能这般快地赶来,定是收到庞农信件的第一时间变出发了,且得是日夜兼程。
  萧谨行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云舒此行便表示将他放在了心上。
  他压住上扬的唇角,咳嗽一声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伤,无甚大碍。”
  他一咳嗽,云舒便紧张起来,生怕他扯到了伤口。至于萧谨行说的无甚大碍的小伤,他才不信呢。
  庞农可是说了他家将军连动都动不了了。
  云舒以为萧谨行伤到了胸口,但当他解开衣衫露出对方的胸膛,才发现胸口和腹部都只有一些成年旧伤,而且平躺着应当也不是伤在了背后。
  他的目光下移,盯着萧谨行的裤子沉思。
  莫非是伤在了下半身?
  左右上衣都脱过了,那便将下裳也一并脱了,瞧瞧到底伤在了哪处。
  云舒动手解腰带的时候,萧谨行终于忍不住了。
  他转过头来,干燥温暖的手掌一把按住了那双不安分的手,“真的只是小伤。”
  但云舒根本不为所动,紧紧攥着萧谨行的腰带,冷声道:“松开,是不是小伤我自己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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