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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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寅对厉北沉的心性知根知底,明白厉北沉知道冬歉又被厉寅召见,一定会不放心地守在外面。
  所以,他才偏偏要留下冬歉,用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所有权。
  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厉北沉,他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给的,他随时给,也可以随时收回去。
  冬歉知晓厉寅的意图,便只好配合着他演。
  不过.....以后确实要小心一点。
  冬歉看着那张没有动用的刑具,略有些余悸。
  这要是真坐上去,恐怕半条命都没有了。
  就算今天厉寅心软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再次发难。
  厉寅这个人果然很疯,倘若招惹到了他,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这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厉寅从始至终都没有唤人拿出去,估计算是一种无声的恐吓。
  不过,他不会当真以为自己会怕这些东西吧。
  冬歉的眸中闪过一道微不可查的暗芒。
  他下给厉寅的药,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头疼只是第一步。
  紧接着,他就会精神萎靡,渐渐失去自理能力。
  他会让他眼睁睁地,清醒地看着自己失去一切。
  ......
  夜色渐深,冬歉已经睡下。
  他睡得并不安稳,小脸苍白,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蜷缩着手指,眉心紧蹙,瞧着格外不安。
  今日厉寅听到冬歉帮厉北沉搅和了选妃大典,气郁攻心,头痛发作,甚至不择手段地让下人搬来了刑具。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着,就算将冬歉折磨的浑身是血,也要让他彻底断绝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以往一直觉得,冬歉对厉北沉,应当是恨着的,毕竟他是一个骄傲的人,怎么能够容许旁人将他当作男宠一样对待呢。
  可是他也差点忘了,当初在悬崖下,也是厉北沉不顾性命将冬歉给救上来的,他有理由恨他,却也有理由害他。
  尤其是在今日得知冬歉在选妃大典上的作为后,这种不确定性就更强烈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烦躁。
  他近乎是不受控制地想要让冬歉立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再也不敢喜欢厉北沉。
  可是当冬歉缓缓靠近他时,那种熟悉的,能唤醒他的理智的气息再次传来。
  顿时,他就什么也舍不得对他做了。
  再看到那张刑具时,他甚至有点后怕。
  这刑具可怕的很,不知道折磨死了多少人,每一个都是经历了巨大的煎熬才流血而死,而他居然命令冬歉坐上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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