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转晴(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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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擦生出的强烈快感让秦销慢慢直起身,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也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放肆地喘息,一声声,急促又颤栗。
  好奇怪。秦销想。
  明明男性生殖器官在许多文化中带有力量、统治、进攻的象征意义。
  可当他主动在她手心挺送时,却感觉到一丝古怪的恐惧,麻酥酥涌上来,好像他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献祭般送给她。
  他感觉到生命正失控,冒出火星,汹涌焚烧,眼睛也像是被某种得不到的的煎熬,熬成了滚烫的红烙铁,一眨眼就想流泪。
  她雪白的,薄薄的,在灯光下仿佛是透明的皮肤却是那么冷,连蜿蜒的血管青影都好像冰裂纹。
  某种本该称之为“欢愉”的东西,在她的体温中变成了无法疏解的痛苦,化为一波一波的电流,鞭打着敏感的脑神经。
  秦销埋进她的颈窝里,陷入一片漆黑的沼泽,越发稀薄的氧气使他喘息不能,继而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她的肩膀。
  “嘶……”
  汪悬光挣了他一下:“别咬我。”
  他全身绵软无力,想松也松不开,只能趴伏在她的肩上,用牙齿轻叼,舌尖舔舐,双手紧紧勒住,一个呼救的字都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沉闷的呻吟。
  ——她握着他脆弱的“凶器”。
  他颈侧的每一根生命动脉都因此在绷紧,在收缩,像要断裂的弦。哀伤的火从胃里翻起,升到喉咙,又咽了下去。
  窒息,浑噩,痛苦,濒死的快感终于抛到巅峰,恍惚间核弹在眼前爆开,将化为废墟的城市又炸成一片惨白的焦土,秦销闷哼一声,腰腹剧烈颤动——
  “……嗯。”
  射完一股还有一小股,没软下的硬物,借着粘稠的白浊又在她手心里挺送几下。
  “……”
  汪悬光片刻都没等,抽出手,就推开秦销,用干净的那只手拽开领子,检查了一下肩膀:
  “明天让你秘书给我约个破伤风的针。”
  说完,她一面用湿纸巾擦手,一面起身去开窗。
  下了一天的雨,终于在深夜时停下。窗户一开,潮湿的寒风一拂而入,霎时吹散了那股腥膻的气息。
  汪悬光站在窗前,随意拢在脑后的长发,迎着寒风,被吹得统统飞扬起来。
  秦销还没平复下来的的喘息突然凝固,被某种迎面而来的力量定住了,面上也浮现出死灰般的冷。
  ……
  前女友们都喜欢苦练厨艺、钻研按摩,每次他提醒有厨师和技师时,她们也都会说差不多的话:
  “您给了我这么多,我无以为报,能给您的,只有陪伴。”
  汪盏也是这样。人在精神病院里,都认不出他是谁了,还要为他揉背捏肩。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那些姑娘们说的“陪伴”是什么意思了——他也想看见汪悬光因他满足。
  窗外浸着雨的夜空透着碧光,地上闪烁着断断续续的水光。
  灰色的长衣长裤勾勒出汪悬光纤长挺拔的背影,黑色长发在风中一舐一舐地飞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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