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一回(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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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烈放下了托盘慢慢的朝她走去,忍冬好似察觉到身后有人,缓缓的放下了画簿转过头来,看到了来人、她瞬间晕红了双颊迷濛了双眼,虽然还有一点害羞,但还是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甜美的笑容深深的沁入高烈的心底。
  他也学她坐在窗台上,伸出了双臂紧紧搂住她的纤腰,缓缓的将脸靠在忍冬晕红的颊面上,慢慢的蹭着。
  两人无语但甜蜜的温存良久,谁都捨不得开口破坏这一份甜蜜的寧静氛围,她继续用左手着色,最后用右手拿起了针笔在图面上落下了忍冬两个字。
  看着妻子左右开弓的样子,高烈终于开口问了:「既然用左手画画应该就是个左撇子了,为什么还用右手写字呢?」
  忍冬的目光再次向窗外的花园做一次巡礼,然后轻声的说:「自小我就是个左撇子,但是上小学后,妈妈却不准我用左手拿笔,她说这在乡下会被别人嘲笑以后会嫁不出去。」
  忍冬目光迷离的回想童年,「爸爸虽然不赞成妈妈的说法,但是他却尊重我母亲教育我的方式,所以我只能学着用右手写字。」
  「我妈妈是很传统的人,直到妈妈去世后,我才开始学画画,这时候爸爸就不管我用右手还是左手拿画笔了。」
  她轻笑了一声接着说:「其实我左手也能写字的,但是你知道,用左手写字总是有很多不方便的时候,所以这时候我倒是庆幸当初我母亲坚持我要用右手写字。」
  高烈温存的抓住她的双手磨娑着,由于长期的画设计图,这双手一点都不细緻,也没有涂上任何的蔻丹,但是就和她的人一样让人感觉到舒服。
  「花园里怎么会有忍冬?现在连台北的郊区都很难再看到金银花了。」忍冬也学着高烈,把玩着他的大手。
  高烈亲暱的在忍冬耳边吹气,弄得她全身搔痒不已,但人又被他禁錮着,哪里都逃不了。
  「前几年有一次到南部去,在休息站休息时看到了,回程时就顺手拔了一串回来。用手折了几段插在七里香的围篱边,第二年就长了出来了,几年下来越长越多,现在每到夏天都能看到整片的花篱,每次一看到它就想到了你。」高烈深情的对她告白。
  她感动的双眸含泪轻诉:「烈,忍冬藤不痴缠的,它只是攀在篱上,掛在竹子上,决不死缠着不放,它没有玫瑰的艷丽,更没有桂花的馨香,但是它只为喜欢它的知心人绽放清香,只有靠近它才能闻到它的香味。」
  她说的话高烈怎会不懂,他怀中的忍冬就像花园中的忍冬一样,只有靠近她,她才会为你独自送香,而只有真心喜欢的人才能发现她真正的美。
  他爱怜的抬起了忍冬的下巴,凝眸对视着她乌黑的泪眸,高烈轻轻的对她说了句:「我懂、所以我走向你了。」
  说完他温柔的覆上了双唇,辗转揉捻勾引她细舌轻挑,双手探进衬衫送进满手欢愉。
  初夏窗台内春色再起,窗外花园忍冬怒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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