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怎么是水做的身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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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冥界很大,无边无际。
  星界比青冥界更大,它包裹在青冥界之上,无形无质。
  而就在青冥与星界的交界,那一片半实半虚之境,正有一艘珍珑宝船破空前行。
  那宝船乃是妙玄道君早年座驾,无甚特殊,惟胜在坚固牢靠,遁速非常,又经叁十六道天火重练,勉强得用。道君便将这宝船赐给自己行七的弟子,因是旧物,便在其上附了一些星界异宝,好叫它能遁入星界,末了又怕徒儿修为不济,用了上品的灵脉供这宝船驱使。
  桩桩件件,亲力亲为,只为了莲真年少时一句想要师尊用过的。可他哪里舍得爱徒使那陈年旧物,一番琢磨这才有了旧物胜新的珍珑宝船。
  如今这宝船之上禁制重重,哪怕行在混乱破碎的虚境亦是平稳非常,道君与他行七的爱徒在这船上颠鸾倒凤,任凭他那徒儿如何哀叫乞怜,硬是使了手段教她两穴同泄,勉强去了淫欲。
  莲真泄身之时身上不着寸缕,前穴含珠,后穴塞棍,两只乳尖红肿硬挺,狼狈非常。而她的师尊乃玉做的身子,除了她亲吻留下的口水,欢乐时喷溅的淫液,再没有其他痕迹,就连腿间阳物也是静静悄悄,全无动静,只一心为她去欲,心如止水。
  她一时难堪,小脸埋在师尊冰冷的怀抱里,泪水夺眶而出。
  不知为何,她在师尊面前总是掉眼泪,分明也不是爱哭的人,家破人亡时没哭,生死存亡间没哭,怎么一到师尊面前泪水就止不住呢?
  师尊并不开口说话,一边在她背上轻抚,一边在她发间啄吻,温柔极了。她痛哭一场,哭湿了师尊的胸膛,肩头披着的宽大亵衣也慢慢滑落到腰际,露出一片雪白美背。
  道君并未在爱徒身上留下许多痕迹, 却也并非徒儿以为的那般心如止水,只是怜惜徒儿身子,这才压下情欲,处处妥帖温柔。
  须知他这身子虽是玉做的,可该有的感觉分毫不差。
  他长叹一声,揽住徒儿的香肩,太息道:“怎么是水做的身子?”
  说着又去寻她的香乳,指尖将那乳儿拉长搓扁,起落揉捏,莲真既痛又爽,不敢应声,只是觉得另一边越发肿痛,似是也想教人玩弄一番。
  她心里明白,这是缠丝发作的余潮,可又禁不住觉得身子下贱,觉得怕是连凡间青楼里最淫荡的娼妓都不会如她一般在如父如兄的师尊身下承欢。
  有很多人喜欢把仙人拉下凡尘,尝尽人生百苦,可莲真觉得,若是真心,又怎么舍得他遭苦受难,一定是宁愿自己全然受了,也不想要那人沾染半分。
  莲真做旧咬住师尊一颗乳首,脑子里全是些乱糟糟的想法,心中百转千回,一时轻贱,一时自愧,一时又不知何故地暗暗欢喜,全然不似一个修行百年的阳神修士。
  师尊无奈,他一介分魂玉体,不懂女人心思,更不懂徒儿心思,只以为是徒儿身体不适,轻声问道:“可是不舒服了?”
  莲真还是不答话。
  师尊便往她腿间探去,长指分开花瓣,碾过一颗尚未消肿的小核,她颤抖一下身子,潺潺春水又多了许多。
  只是前穴里尚塞着一颗圆溜溜的清静宝珠,那宝珠有婴儿拳头大小,在她穴内平静淫欲,将春水堵的严严实实。
  后穴则是一根捣药的玉杵,前端圆润如珠,手柄虽细但长,仍留了一截在外,许多幽液便顺着那玉杵啪嗒啪嗒往下落。
  莲真还记得师尊是如何将这玉杵一点点捣入她的身体,那种酸胀舒爽,刺痛麻痒,彼时前穴里的肚兜早已湿的能滴出水来,师尊在后穴作怪,那玉杵还未完全进入便又让她小去了一回,前穴黏糊糊的一团,十分难受。
  她昏了头,迷迷糊糊叫着师尊,师尊停手应她,她说身子难受,师尊便去含她的乳尖,拨弄腿间的小小花核。
  她娇吟着流出了更多的水,且一把扯落了师尊的发冠,口中叫喊着难受,师尊住了动作,吻她面颊,她只记得自己当时说了许多淫话,又被软话千哄万哄,这才说出自己穴里黏腻难受,师尊听了,便将那团看不出样子的小衣抽出,一团真火烧了。
  可没了那小衣,穴内又空虚的紧,她便主动抱着师尊,亲吻师尊的薄唇,娇声开口:“想要玉珠,……师尊,阿言想要更大的玉珠。”
  那话又多淫荡暂且按下不提,师尊偏还逗她,问:“要玉珠作甚……”
  她不仅不知羞耻:“入徒儿的穴儿,要玉珠入阿言的穴儿。”而且得寸进尺:“还想要师尊亲亲徒儿,后面也痒,想——啊——”
  她惊叫一声,一连串的呻吟吐出,师尊将她按在颈间,握着玉杵一捅到底,她疼得吸气,还未反应过来,师尊便又抽插起来,硬邦邦的药杵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好像真的在把她当做一味淫药来捣,想要把她捣成一摊泥,一捧水,然后吃下饮下。
  她的后穴被一根捣药的药杵捣出了潮,就像她的前穴被一团没有生命的布弄出潮液一般,她的师尊在做这些时身下都是不硬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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