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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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二十日。祁阔说,你的生日是十月十七。
  我们都是秋天出生。严朗说,刚好一起过个生日。
  今天既不是九月二十也不是十月语盐十七。祁阔说。
  现在是秋天,这就够了。严朗拉住祁阔的手腕,我们去食堂借奶油。
  食堂有奶油?祁阔跟上严朗的脚步。
  我前两天看到他们烤了蛋挞,应该有材料。严朗说,你和我的名字好像,我们都是秋天出生,真巧。
  是啊,真巧。祁阔说。
  祁阔大严朗五岁,俩人是邻居,祁阔的名字是祁阔的父亲和严朗父亲一起取的,后来祁阔的父母离婚,严朗出生,严朗母亲便找祁阔母亲俩人商量着取了一个名字。两个孩子都是独生子,名字取得相像是两家父母希望两个孩子以后像亲兄弟一样互相照顾。
  结果一不留神,俩人互相照顾成了小两口。
  食堂居然真的有奶油,严朗磨着食堂师傅帮忙烤个圆形的蛋糕胚,自己动手往蛋糕上装饰奶油花。
  写什么字呢。严朗苦恼地喃喃,他拿着红色的奶油枪歪歪扭扭地写【生日快乐】。
  太丑了。严朗自暴自弃地放下奶油枪。
  祁阔倒觉得不错,他拿起勺子挖一口蛋糕胚和奶油放进嘴巴,味道一般,胜在仪式感。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严朗问。
  有。祁阔不像严朗那样犹豫不决,他想要的非常明确,他说,赶紧吃,吃完回宿舍告诉你。
  严朗把蛋糕切成八份,分给食堂师傅和几个熟悉的研究员,就连李岩也得了一份切角。
  香甜的蛋糕缓解了研究员们焦虑的心情,临近计划实施,他们仿若高考前的高三学生,生怕传送不成功一遍遍检查穿梭机的零件和配置。
  祁阔跟在严朗身旁,眼看着盘子里的蛋糕越来越少,直到空盘,祁阔说:我们回宿舍吧。
  严朗不明所以地被急火火的祁阔拽进宿舍,门关上,左手端着的盘子让祁阔随手打落,严朗的脊背顶住墙壁,祁阔迫不及待地吻住外面对所有人摇尾巴的大狼狗,唇齿碰撞,喘息高热,这是他的爱人。
  他祁阔的爱人。
  即将踏上征途的爱人。
  严朗。祁阔的手钻进严朗的衣服下摆,我想要这个,我想要你。
  严朗耳朵红,脸颊更红,他被祁阔摸得意乱情迷,话都说不清楚:我、我没有套。
  不用套祁阔干渴地咽下唾沫,他压下喷薄欲出的野望,拉着严朗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救我,我快要疯了
  严朗不知所措,跟着祁阔的脚步跌到床上。平日里面色冷淡的研究员仰头咬住严朗的锁骨,发狠似地啃噬,他绷不住理智的弦,被无序的碰撞弄得难受至极。洁白的床单皱皱巴巴,手掌握拳迸出青筋再无力地舒展,祁阔被托着腰翻转,由仰面变为趴伏,脊背碰触热烫的肌肤,天旋地转,泪珠洇湿枕巾,心脏急速跳动,过于刺激,刺激得除了严朗两个字,他的脑子装不进别的名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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