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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自顾眯眼浅寐。
  醉了但没完全醉的状态,以前也没见这样过。
  我正局促不安,他就在水中解下湿透的中衣,眼角浅波漫不经心觑我一眼。
  我领会他的意思,拿了巾子和干净中衣过去。他径取了中衣,自池中起身之际恰恰将衣衫披上身,其间衣上半滴水也未沾,他的躯体半寸儿也未曝现。
  他行至更衣用的窄塌处坐定。
  我复跟过去时,见他手正隔着薄透的衣料掌着欲望,眼儿在今夜第一度直勾勾落我身上。
  灼得我周身发烫。
  我行过去跪在他身旁,正欲抬手。
  他捏起我的下巴,指腹轧在我唇上。
  “这次,用这里。”
  不提防手猛落在他膝头。
  倘若权做宣泄,没什么所谓。
  只是两种方式,一为自渎,另一则为他读,意味究竟不同。
  他的神色也不同,以往唤我来时多是懒散状,现在分外灼热。
  “遵命。”
  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主子有命没有不从的道理,况且圣上于我恩重,我违不了命也不该违。
  掀开他胯间的衣料,我复拉下他底裤。
  他那处我历来单手掌不住。一直是拿年纪还小搪塞过去,后来有次他问我为什么光长个子,手却一直偏小。
  事实证明,比起我的手,我现在容纳得要更艰难。
  不受控制地,咸湿的泪珠自眼角滑出,并晕开点我眼底下的脂膏。
  他开始摸我的脸,温热指腹上经习武提枪和捉笔批奏章留下的薄茧,刮的我面颊生痒。
  但是我现在,根本,顾不上,这些小事。
  好难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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