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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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卿背着没什么重量的小书箱,跟在父子俩身边,一只手被孟向北牵着,含笑看着对话的两人。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大地,将一家三口的背影无限拉长,又仿佛融合在一起般。
  晚上,林泽卿看完账本,沐浴完进屋时,男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林泽卿放轻了脚步,吹灭了灯,上了床。
  自从毛毛开始上私塾,就独自有了一个小房间睡觉。
  最开始,林泽卿是想单独一个人一间房,孟向北炸毛,不同意。
  那不是分房是什么,让他吃素已经够惨了,如果晚上还不能亲亲抱抱,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是那时候,林泽卿第一次见到孟向北流氓又无赖的撒娇。林泽卿败了,被他拖到屋里同床共枕,如今已有半年多。
  明月被乌云遮住,灯灭后,屋内漆黑。
  林泽卿刚躺下,被子里一只手放在他腹部,钻进他亵衣里,一下子触碰到他肌肤,一点点往上。
  他呼吸猛的一窒,连忙按住那手,你要干吗?
  干你啊。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黑暗中,林泽卿的瞳孔微微放大。
  听了孟向北两年的流氓话,他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林泽卿的脸渐渐滚烫,将孟向北的手拿出来,别闹,你明天还要出发去省城参加乡试。
  没闹。孟向北一个翻身,高大颀长的身躯覆盖着林泽卿。
  两人胸膛贴胸膛,气息滚烫。
  孟向北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林泽卿呼吸都急促了。
  孟向北的头埋在他温热的脖颈处,如同大型犬般,一拱一拱的,撒娇道:卿哥儿,好夫郎,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耽误去省城的时间。再说了,这是快乐的事,能给我动力啊,指不定我能考个解元回来。
  林泽卿被孟向北禁锢着,动弹不得,听着他的话,哭笑不得,做这事就能得个解元,那那些秀才岂不是人人都要流连小倌馆。
  呦,卿哥儿,不得了哦,你居然还知道小倌馆,说,是不是有谁带坏了你。
  林泽卿沉默了一会,意有所指,我不仅知道小倌馆,我还知道春满园。
  额,这就尴尬了。
  春满园,原主最爱去的小倌馆。
  卿哥儿,你这是吃醋了吗?孟向北连忙往林泽卿嫩嫩的脸蛋亲了几口。
  林泽卿推开他,气急败坏嘟哝了一声,谁吃醋了。
  当然是你啊。孟向北毫不犹豫地拆穿,又立刻表明忠心,卿哥儿,我承认,我以前是去过,不过我是心情不好去那里喝酒,我绝对没有碰那些哥儿。关键的当时原主有这个贼心却没有那个钱支撑他去消费啊。
  卿哥儿,你要相信我,自从毛毛的腿受伤到现在,我就再也没去过了。当然以后也不会去的,我发誓。
  林泽卿没有挣扎,却也没有说话,黑暗中,孟向北看不到他的表情。
  孟向北咬咬牙,豁出去,把林泽卿的手拿过来,往某个地方一放,以后我要是再去,你就拿菜刀把我这里切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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