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骨头 第3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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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别回来当我的拖油瓶
  跪在她腿心毛绒绒的大脑袋略显青涩,宽阔肩背的肌肉和骨骼向下收敛出流畅健美的线条,俊冽眉眼认真放浪,有种坦荡又狂妄的性感,再抬头,湿润唇角那一抹暧昧放纵的笑,衔过来的吻里带着她的味道,撩开苗靖凌乱湿漉的头发,在她汹涌的新奇快感中,贴在她耳边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等她的快乐缓慢退潮,两人又睡了一觉,毫无芥蒂的偎依,脸颊相贴,手足相叠,交颈而眠,像是热恋中的情人或者相处已久的夫妻,傍晚的金色夕阳染在窗上,微红的霞光披裹在两人肌肤,像是一层华丽耀目的渲染,他亲吻臂弯的女孩,手掌揉捏她酸软的身体,柔声问她还疼不疼。
  她软得像水,他却坚硬得像石头,陈异在药店的时候顺带买了一盒计生用品,没有开口说想要,只是脸颊厮磨着她的肩膀,两人相处太久,默契已经刻在骨子里,一个亲吻就足够点燃身体,水乳交融从这时开始。
  他把她的手指打开,十指交缠摁在枕上,足够抚慰后再进入她的身体,之前的温柔都化作霸道凌厉,眸色幽暗又灼亮,英俊的脸颊是紧绷已久的忍耐和欲望,狂野律动中遒劲的蜜色健躯已经覆满一层薄汗,泛着性感诱人的水光,汗珠滑落的脖颈青筋暴涨,双唇情不自禁泻出压抑的喘息,低头亲吻已经靡艳至极的苗靖,清澈双眸已经失神至迷离,他喃喃喊她的名字,狠力撞击她的娇躯,无赖强悍和体贴柔情都在此刻展露无遗,最后两人同时迎接情潮,在身体的悸动痉挛中用力拥抱,在沉重的喘息中抚摸彼此余韵未消的身体。
  抹去心中那点不可言说的惘然悲伤,体验感当然是快乐的,初尝情欲,对方是生命中最特殊的人,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与之相关,单薄的感情都无法归纳两人的关系,快乐也格外浓郁。
  那天苗靖基本没下地走路,被迫躺在床上发呆,听见厨房有叮铃当啷的动静,是陈异在煮面条,吹着悠扬的口哨,最后光着膀子端出两碗面条出来,她看着他那副满足又散漫不羁的模样,忍不住要笑,被他看见,矜持着藏起笑意,他的胸膛后背尽是她的指痕,装作冷酷地迈过来,问她笑什么,她不承认,陈异伸手捏她的唇角,苗靖躲避着往床上倒,被他眼疾手快去捞,把艳丽的人搂在臂弯里,再一个缠绵亲吻,摸摸她的长发,抱着她出去吃饭。
  苗靖第一次吃他做的饭,寡淡无味的面条上铺了两个没煎熟的荷包蛋,还放着昨晚没吃完的酱鸭腿,她小口小口咬,陈异问她好不好吃,苗靖说味道太淡,他冷哼一声,脸色酷酷拽拽,撇嘴说你尝起来当然淡,面条的盐全撒在老子碗里,借机诽谤她以前给他煮的面条购咸。
  她咯咯笑起来,苗靖难得有这样开怀的时候,眉眼弯弯,星眸带光,说不尽的纯澈纯美,他怔怔看着,忍不住把她抱到怀里——如果苗靖不是苗靖,是一个普通幸福家庭的女孩,不用千里迢迢来到另一个城市,不用自己洗衣做饭养活自己,不必吃那些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苦,她会是什么样?
  可是那种普通又幸福的生活,他也给不了她。
  这顿饭没吃完,两人又转移到床上,年轻总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和情感,他对她的身体好奇感爆棚,她也总沉迷于他的体魄和力量,关系已经进展到这一步,有些克制已经抛之脑后,美妙关系总是让人沉迷,想要随心所欲,想用青涩光洁的身体感受彼此,要把对方嵌入自己身体里。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陈异接了个电话,起身洗澡换衣裳出门,叮嘱苗靖几句,让她早点休息,有事给他打电话,而后匆匆出门,她从床尾望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拖着疲倦的身体起来,套上他的t恤,把弄脏的床单衣物都扔进洗衣机,听着轰隆隆的声音,看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浅浅出神。
  她自己在家过了一整天,陈异第二天深夜才回来,身上沾着浓郁酒气,嘴角腮边还有点血迹伤痕,他自己没当回事,先去浴室处理伤口,苗靖听见外头动静起床,撞见陈异对着镜子擦药水,他就不是能消停的人,这些年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伤口,也从来没见陈异当回事,接过棉签替他处理身上伤口,听陈异淡声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人闹事,他替老板挡下个砸过来的酒瓶。
  又问她这一天吃什么了,在家玩什么,要是觉得无聊,他多买点吃的玩的,给她打发时间。
  苗靖脸色淡淡,平静和他聊了几句,转身回房间睡觉,陈异洗澡出来,发现她的房门已经关上,屋里也熄了灯,原本是打算回自己房间,半途脚步一顿,伸手试探着去碰苗靖的房门,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那门甚至都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心头都难以抑制地漫上甜蜜——她在等他回来,也在等他的靠近。
  两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睡在了一起,月光下的胴体温柔曼妙或者精壮流畅,有种生机蓬勃的美,游走全身的吻或者身体交缠的厮磨都让月色靡艳三分,他们好奇放纵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像知髓知味的狂欢,夜色掩饰下总有乐此不疲的快乐,这快乐游走全身,深入骨髓,余韵一直持续到梦境。
  苗靖浑身绯红汗湿,趴在床上懒洋洋还没缓过来,闻到烟草味也没力气瞪眼皱眉,陈异在事后总喜欢倚在床头抽烟,顺手抚摸她热汗黏腻的身体,跟她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聊小时候的事情,他性格顽劣暴躁,领着周边一群小屁孩闯荡社会,也是最撒野最爱玩的时候,经历过的人事形形色色,总是有令人惊叹的故事,比如跟成年人斗智斗勇,在学校装神弄鬼,半夜去坟地练胆量,在深山里冒险野炊……
  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她听得入迷,清丽小脸神情动人,比他八九岁的时候趴在邻居家听离奇八卦还要专心,惊叹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离奇的经历,又有些吃味,她从小就乖顺得近乎麻木,从小到大的经历可以算的上是贫瘠,唯一的刺激还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简直苍白到乏味。
  更吃味的是青春期的经历,聊起疯狂又幼稚的男孩女孩,苗靖顶着一身孤傲冷清气质,身边的追求者都是蠢蠢欲动不敢上前,陈异自打初中身后就跟了一群仰慕他的女生,更别提后来跟他眉来眼去的那些女人,反差明显,对比强烈。
  陈异叼着烟,嘴角忍不住带笑,笑容意味不明,讲真的,要不是家里有她,他指不定恣行无忌成什么样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不一样的存在,变成了风筝上那根透明的线,栓着他的心。
  唇腔里含着烟雾,他心慵意懒低头吻她,想起这几年为她操的心,骂她是个没良心的小混蛋,把烟气全渡在她唇腔里,让她含着,又去吸吮她嘴里混合着甜蜜的烟雾,苗靖拧起秀眉噘嘴抱怨,说他早晚有一天会被香烟毒死,他说好,放浪说想死在她嘴里的尼古丁里,苗靖紧紧抿嘴,被烟气呛住,闷在枕头里咳嗽,被他掐着坐在他身上,他脸上挂着坏坏的笑,精神抖擞欺负她。
  气氛旋即旖旎,他半卧在床上,身后的枕头把头颈垫高,一手懒懒散散捏着烟抽两口,一手掐着苗靖的腰,半阖俊眼,懒洋洋又沉迷灼热望着眼前晃荡的香艳光景,舒缓惬意吐出一口烟雾。
  淡白烟雾气里苗靖撩动耳边长发,纤纤素手按着他平坦硬实的小腹,起起落落几下,媚眼迷离停住动作,他凉凉哼笑,笑谑她真没用,劲腰一耸,旋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里还放荡叼着半截香烟。
  怕烟灰飘落在她无暇肌肤,把烟夹在修长指尖,青筋凸起的手腕搭在床沿,只用一只手在她身上撑起空间,跪在她腿间迅疾抽送,身上气质狂野放纵又玩世不恭,那截手腕随着动作在床沿晃动,指尖的烟灰飘洒而下,烟头耀红的一点火星起伏荡动,时不时在欢爱空隙吸一口醉人的尼古丁,再吮吻她甜蜜的唇,太荒唐也太放纵。
  最后灭尽的香烟直直坠在地板,袅袅一缕轻烟像是美梦,他俊颜沉沦,伸手一捞,把软绵绵的人捞坐在怀里,从下到上贯穿她,进发的那刻低头含住翕张樱唇,咽下两人嘴腔里的烟草味气息。
  她喜欢他那种霸道强悍或者痞坏式的温柔,不是温柔舒缓得溺毙人的感觉,两人总是忍不住要吐槽或者拌嘴吵架,情绪不会过于低落或者沉溺其中,却仍有心跳的雀跃。
  甜蜜的时间过得很快,两人的生活换了一种模式,因为睡得晚,苗靖早上总是要补觉,身上痕迹太明显也不太愿意出家门,白天睡觉看书刷剧收拾家务,晚上等陈异回来,他这段时间早出晚归,似乎很忙,但就算再晚肯定也会回家,两人同床共枕,偎依而眠。
  局面的确紧张,陈异想早点送苗靖走,警方布局已经在收网,藤城已经闹出过好几件事情,一是在猪肉供应市场,因为翟丰茂的垄断经营,已经挑拨起对家的不满,两帮人挟着各自的关系网,在屠宰场和各大供应市场已经发生了几次冲动,还有房地产那边的地盘拆迁,是结结实实的拳打脚踢持械斗殴,矛头都暗地里指向张实和翟丰茂,也许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大冲突,警方会趁此突破口一网打尽,应抓尽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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