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40厘清(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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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崆的人没找到迦南,迦南自己回的滨河。宁崆在顶层喝酒,也像在等她。城市灰沉的天色在他身后成为幕布,还未近黄昏就已经像是夜色降临。又将下雨。
  在朱征那边刚落实动作的第一时间,他也得到消息,知道是她出面解决,倒不意外,只是和她一样,需要厘清一些东西。
  “来了。”他拔出一只杯子,给她倒了杯酒。
  迦南沉默接过。
  他们之间有很多话要说。
  前所未有。
  宁崆在不确定她会不会来之前,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说辞,“信任危机?”
  “形容我们现在的关系,很恰当。”他咽了一口酒,视线仍望向远处,对迦南说。
  迦南不语,打开烟盒发现只剩下最后一只。
  宁崆偏过头,饶是认真地问她:“不如你来决定我们从哪个出现问题的环节开始?”
  迦南将最后一只烟点燃,直截了当:“邬慈。”
  宁崆扯了下嘴角,果然。
  “你心里一直有他?”宁崆口吻笃定。
  迦南不否认,但也不是要从这个方面谈起,“当年,他不应该死。”
  宁崆的嗓音冷下去:“也不是我要他的命。”
  甩得干脆。
  “但是你把他给的岳鸣。”
  “我拿他换的你。”宁崆咬字极重。
  迦南分毫不让:“拿我换项目的,也是你。”
  宁崆顿住。哂笑一声,“没错。”
  “只因为你是迦南,他是邬慈。我选择你,没选他,罪责该在我?”
  宁崆点了点烟灰,从七十九层落下去,不知踪迹。
  他敛下情绪,再谈这个没太大意义;早在很久之前,他们就已经有过开诚布公的态度。
  而眼下,他要确定的是,“许应,就是邬慈?”他半笑,觉得讽刺。
  怎么想,都觉滑稽。
  真是世纪笑话。
  他笑脸迎进来的贵客不是利益伙伴,是个处心积虑的仇种。
  “你面对他的时候,不一样。”宁崆自顾自话似的,想起第一次将许应带进滨河的场景,从那时就有不同。后来每次他们同时出现,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横亘其间。
  细节,都是后来再回想起时格外的鲜明。或许,这也是他这几年有迦南在身边惰化了自己的观察能力。
  宁崆转身,正式着她,抬手将她仔细看了一遍,威士忌换到左手,抬起右手去撩她的耳边碎发,看到那里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笑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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