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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警官,不知道这样东西您认识不认识?百乐门的负责人也不愿意再自讨没趣,项筠恐怕不愿意跟他们这种下三滥的人交流,不过这个手表就要看她认识不认识了。
  项筠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发现是自己弟弟的手表,可是现在她作为人民的警察必须要秉公执法。
  负责人突然心里很没底,原本以为项筠会花容失色,但是没想到她却始终保持着平静如水的心态。
  项小姐你不用在我的面前伪装,这么多年我也见过形形色色的很多人。了解过项小姐的经历,我知道您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想必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弟弟身陷囹囫吧!负责任循循善诱,希望项筠能够改变自己的利益。
  ☆、第 48 章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在作为一个姐姐的同时,我是一名警察。项筠软硬不吃,在救她弟弟的前提下是要保护人民,所以这些黑势力是必须要打压的。
  没想到你这个做姐姐的那么无情,竟然连自己弟弟的死活都不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当初在美国的时候,你这个做姐姐的应该没少照顾你的弟弟,而如今却对他的死活不管不顾,你可真的是无情无义。负责人仍然在像云的身旁冷嘲热讽,如果项筠不像他们低头,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他的弟弟。
  项筠低下了头,尽管现在心中很担心她的弟弟,可是现在如果贸然的采取行动,恐怕救不出自己的弟弟,还会把她自己搭进去。
  而此时的项桁正全坐在一个小角落里,这个角落应该是个地下室,没有窗户,密不透风,旁边还有谢褚云。
  他们两个遍体鳞伤的人靠在一起,项桁隐隐约约能够听到谢褚云抽泣的声音,刚刚他闯进去的时候,看到谢褚云满身伤痕,他的心都碎了。
  但是他只是一个文明的医生,根本打不过那群混社会的黑势力,三下五除二就被人撂倒,甚至还被花瓶砸破了脑袋。
  当时的他只感觉到头一阵眩晕,然后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当时谢褚云也勉强地支起了身体,他虽然没有被打的皮开肉绽,但是却满身的红痕。
  两个脆弱的人彼此凝视着对方,可是眼中都充满了无助,他们的势力实在太弱小了,根本斗不过这群粗犷的犯罪分子。
  要不是外面的警察赶来了,他们两个也不会直接被扔到地下室,恐怕会被狠狠的□□。
  如果说谢褚云是那种牛奶般的温柔,那么项桁就是相对精致的帅气,而且他的身上洋溢着腹有诗书气质华的温润,因此相对于谢褚云来说,他则更是具有吸引力。
  你害怕吗?项桁小声的问道,尽管意识有些模糊,没有灯光,他还是在黑暗中抚摸到谢褚云颤抖的身体,然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两个受伤的人在黑暗中抱团取暖。
  嗯。谢褚云小声的回答的,虽然从小他经历了不少风雨,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场面。那个皮鞭虽然不至于把人打的皮开肉绽,但是却给他的心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要害怕,有我在,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他们一定会遭到报应。项桁温柔的说道,尽管他也不确定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刚刚他们在被扔下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密室其实很隐秘,四周完全不透风,只有从外面用钥匙能够打开,而且特制的隔音板,很难轻易发现中间的隔层,因此不会有人想到板子的后面会有着一个密室。
  而且项桁也知道,那群人肯定是她的姐姐谈判,但是以他对姐姐的了解,项筠根本就不会同意,因为他是人民的警察。
  你可以给我讲故事吗?小的时候我的父亲也总是给我讲故事,只不过八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过父亲讲的故事了。谢褚云靠在项桁的胸前,他的身上仍然隐隐作痛,而且这件密室过于潮湿,他总感觉有一堆小虫子在自己的伤口上爬来爬去,弄得他心烦意乱。
  可以。项桁说道,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讲述了一个自己曾经处理过的同性恋案例。当时我还在哈佛大学读博士,但是平时会去附近的社区做兼职。有一天的时候,突然一个比较瘦小的男人找到了我,我看着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我猜测他之前应该是自杀过。我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我们两个人促膝长谈,他告诉我他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可是所有的人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他的爱人远走他乡只留下他一个人,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想要寻死,但是却被救了回来。项桁忍着头疼,缓缓的讲述这个刻骨铭心的案例。
  那个男生的爱人应该也是一个男生吧?谢褚云轻轻的回答,他的呼吸很轻,闭上眼睛享受着项桁温暖的胸膛。
  没错,他的爱人是一个男生,而且之前我在大学的时候也看过很多同性恋的案例,就像是现在苹果总裁库克,他从来不会否认自己是一个同性恋者,但是在二三十年前这是一件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项桁说道。
  那你接下来是怎么做的?有没有去帮那个男生找他的爱人呢?谢褚云好奇的问道。
  我到哪里去找他的爱人,我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整个美国那么大。美国一共有五十个州。而且通过我的咨询者的讲述,我感觉得到他的爱人是执意离开,什么消息都没有留下来,仿佛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式,当时我的咨询者相当的难过,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透露了轻生的愿望。一开始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办法去安抚他的情绪,但是他始终处于暴躁的人格,他没有办法镇定下来,他只想要找到他的爱人,那个时候我就在思考同性之间的爱情是怎样的?项桁说道。
  所以你有没有想明白什么呢?谢褚云的语气很轻,他没有多少力气,没有吃早饭,也没有吃午饭,又挨了一顿打,此时他的身体已经走向了崩溃的边缘。
  当时我也没有想明白,毕竟之前我一直没有遇到我喜欢的人,在遇到你之前我是母胎单身,包括现在也是。项桁悄悄地看了怀中的谢褚云一眼,这是黑暗中他们看不到彼此。
  听到项桁的话,谢褚云莞尔一笑,他轻轻地睁开眼睛,感觉到黑暗中一束阳光射进了他的心坎,他发现他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相信在未来的人生中,会有人与他一同携手牵心。
  那你现在有没有想明白呢?谢褚云继续问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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