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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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佣人笑得妩媚软莞,他熟知自己的先天优势,知道露出什么表情像是渴饥的骚货,什么表情宛如坚贞的圣徒。
  我知道我讲什么你也听不懂,他半含着吸管,舌尖一直在管头间打转,仿佛念诵着噬惑人心的咒语,佣人立刻弯下腰,大约是想挡住什么异常。
  这座城堡的主人真的叫安鈤吗?还是说安鈤通过摄像头正在监视我沈绪的眼神勾调着带毒的蜜糖,早在游泳时就把屋顶的每一道缝隙检查得清楚。
  沈绪嘻嘻笑起来,佣人的腰完得更深。
  不到五分钟内,则听见一阵徐缓又急迫的脚步声从过道走来,安鈤出现的恰到好处,佣人立刻捂住自己转身就走。
  沈绪则悠闲地放下果汁杯,妖娆侧躺在躺椅中不看影帝略带薄怒的脸。
  呵。
  安鈤冷笑,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这是老板的房子,我有什么资格做主。沈绪咬着嘴唇,防止自己即将暴走的愤怒。
  你想激怒我,被我赶出去?安鈤的嗓音诡异地扭曲,做梦。
  沈绪像被激怒的藏羚羊,翻身站起,松散在双肩的浴袍缓然滑落,竟什么都没穿,漂亮的白皙肌肤在安鈤黑压压的眼底渲染一层欲色。
  我想立刻离开!沈绪叫道,要不然我就叫,说你欺负我!过分的激动使他通体散发出极度的轻颤,锁骨胯骨皆带着薄薄的桃粉,仿佛桃瓣红果点缀的丝绢。
  这座城堡里,你叫破喉咙也没用。安鈤不受任何威胁,心情陡然阴暗,并不为沈绪的美好索诱导,冷得在磨切着牙齿,恨得快要掐断某人的脖子。
  那我就跳下去淹死自己!如同孤注一掷,沈绪再不啰嗦,直接跳进泳池。
  他会游泳。
  沈绪在清澈的池水里挣扎双臂。
  我看见他游了十几圈。
  沈绪慢慢沉下去,水门咕噜噜泛出水泡。
  该死!安鈤慌张地跳入,就在他伸出手要从沈绪背后搂住人拖出去的瞬间。
  沈绪从水底窜了出来,一把扯在安鈤的衬衫间,揪开全部的纽扣,露出锁骨底隐藏的伤口。
  靳博安,好玩吗?沈绪在泳池里稳妥得凫着水,你疯了才模仿一个不可能见到的人!
  安鈤的耳钉在左边,而靳博安的耳钉底下渗了点血,俨然是新打的耳洞。
  靳博安终于不再压着嗓子说话,强行掰直少爷的肩膀,那你又玩够了吗?在我面前装死,还吐血!
  人造血浆是甜的,他都快闻见甜味剂的气息了。
  沈绪被堵得哑口无言,在发现对方有可能是靳博安伪装的瞬间,他竟是开心的。
  他没出息。
  靳博安比他想说的更多,一句比一句森冷,沈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很想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安鈤。
  一模一样,少爷曾说过他和该死的安鈤一样一样,所以靳博安选择孤注一掷。
  他曾残忍地想把沈绪锁在沈宅里鞭笞,也曾想用催眠的方法把安鈤的具体地点套话出来,派人去暗杀,可惜他露馅得太快,令他痛苦。
  世间最了解他的人,伤害他也最不惜手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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