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偏执权臣后我跑路了 第5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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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说到这个,难免想起另一件事:“你的婚事有什么说法了吗?”
  盛平意听见这话,脸一下子垮了:“…我这两个月没怎么出门,就是因为这事情,家里要与我说亲事,把我约束在家里做针线,到底说得谁家,也不肯给我透露风声。”
  徐颂宁安慰她:“到底有侯爷和贵妃在,若这样,我以后每隔一段时间,给你下个帖子,你来我府上坐坐,跟我说说近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心思良善,为的是告诉盛家人,盛平意虽没了母亲,到底还是有外祖家撑腰,婚事上不容糊弄的。
  盛平意心里有一点滚烫的感动,难得的露了一点在表面上:“…多谢你。”
  徐颂宁摇摇头,示意她别放在心上。
  外头春光隐约露了个边角,日光明媚正好,照得人眉眼暖融。
  可总有这光照不到的地方,另一头的刑部狱里,四下里一片暗淡,薛愈没脱官服,深紫色上头滚过一点日光,随后泯入一片暗影里。
  他路过的地方,抬起无数个失意的头颅,直到踩在那个背靠着栏杆的人跟前。
  “许尚书。”
  他嗓音平淡:“此地潮湿,你患风湿多年,不知道是不是受得住,霍老太爷托我,来问候一句。”
  灰白长发散乱的人回过头来。
  “秉清呀——”
  那人没站起身来,薛愈低着头看他,一只手负在身后,压下冷清的刀锋。
  许尚书嗤一声。
  “霍老太爷的面子何曾有过这样大,你是为了你父亲当年的事来的吧?”
  薛愈因为这样的话蹲下来:“秉清只是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是不是我所想的那个样子。”
  青年人修长高挑,眉眼清隽,像一把冷厉的刀锋,插在此间的地面上。
  薛愈的手指瘦长,骨节分明,恶狠狠地扼在这人脖颈:“陛下许我裁定你一家的生死,可许家叔父,我总是做不了那么狠绝。”
  他们都想起他十一岁那年。
  薛家还未坍圮的时候。
  那时候也是个春,天光和煦,他背着徐家的姑娘,欢声笑语里兜过长街。
  可十数年春过,他身上已经没了当年十一岁孩童的那个影子,薛家的血已经干透,血色却未褪尽,碑石之上,还映着当年的隐恨。
  如今他与徐家姑娘续了前缘,他们这些当年见死不救或是落井下石的所谓老友,也该补上当年,欠下的满门血债了。
  第七十八章
  薛愈回府的时候,一身疲惫。
  徐颂宁那时候正送盛平意,一回身就看见他,没骑马,没乘车,身上官服染了灰,浸在暖融的日光下,朦胧一点柔和的紫。
  “侯爷?”
  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手轻轻抬了抬:“今日在家里怎么样,开心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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