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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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这个故事的原文,太傅和皇子嘛,只是弄不清楚时间节点, 外面是谁在成亲?是太傅的大喜之日,还是皇子的大喜之日?
  在季望春眼里, 身下人的分心,让他升起一股无力的挫败感。
  自己身为帝王,如同伶优一般讨好他, 居然居然还能抽出心思,去想他那个青梅的婚事。
  他气恼非常,肌肉不自觉地蜷缩,害的郓言实在忍不了:快把我的手放开!
  他要拥抱,要接吻,而不是像个工具一样被绑在这里。
  下一秒,胸前一点被狠狠咬了一口。
  疼的郓言惊叫出声,这次,这家伙属狗?
  还是条恶犬。
  季望春埋在他怀中,身体如海浪般起伏。
  郓言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看得到他绝美的腰线,连忙闭上眼睛。
  只能看不能亲自动手实在太痛苦了。
  太傅季望春终于出声了,声音嘶哑,一开口满满的春情,像是小虫子一般在郓言耳边撕咬,又麻又痒。
  他抬起脸,眼睛里沁着泪水,亮如星子,有些气恼地问道:太傅就这么爱你那个小青梅?可她好像啊不怎么爱你呀。
  郓言心急火燎的,总觉得这家伙技术退步了不少。近在咫尺的天堂,可望不可及。
  他不管季望春在说什么,扭着头就要去咬绑住自己的绳子,手腕都被扯红了。
  季望春看着,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吞吞吐吐,你消失之后,她可是二话不说就嫁给了大将军,哪里有把你放在心中?
  这样的女子,太傅也要娶吗?
  郓言伸长了脖子,自顾自用嘴巴解着丝带,心想等解开了,非要他好看。
  终于解开了,郓言急忙把另一只手也解开。双手终于触及那腰线,坐起身子把那人抱在怀中,报复地在他颈上轻咬了一口:你看,我们又见面了不是?
  他这句话说的含糊,可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季望春一向都是自娱自乐,哪里知道被人配合的妙处。比不得郓言衣冠禽兽。
  彻底解了心中的火,郓言吧唧一口,亲在季望春的脸上,为他盖上薄被,遮掩身上痕迹。
  然后才得空解了脚上的束缚,下地查看情况。
  这里正是一处石室,房里除了石头块和一些整石做成的家具,再无别的。
  好在墙边桶里还放着一些清水,郓言找了帕子蘸水,给季望春擦拭。
  手上忙活着,心里还在梳理这次的剧情。
  这一次他还叫郓言。十八岁时成了大庆国的状元郎,才高八斗,进入朝廷后,做出不少大事,皇帝信任他,特意让他做皇子的帝师。
  作为帝师,他兢兢业业,立志培养大庆国下一代明君。
  可太子是个荒淫无度的,二皇子是个有勇无谋的,三皇子是个有谋无勇的,四皇子善妒,五皇子无脑,一溜烟数到七皇子头上,才勉强数出来一个堪称大用的名头。
  但七皇子有能力,却没实力。前面几个皇子母族地位都不低,在前朝勾心斗角,距离王位不过一步之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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