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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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发热期将近,这件事也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隔天上午傅临打电话来问他,东林一百一十年校庆邀请他参加,他去是不去。
  秦容看了眼日期,到那时发热期已过,就应下来了。
  发热期。
  秦容在嘴里无声地念了一遍,颈后的腺体像是心灵感应般,涌起一层一层细浪般的热潮。
  他解开袖扣,挽了几圈,一截胳膊露了出来,透白如羊脂玉,只可惜上面新伤叠旧伤,折杀了无数美感。
  他瞧着,胳膊上几乎没一块好皮了,这次又不知道该往哪处下口了。
  江峋说他是担心他趁人之危,所以不愿让他留在秦宅。
  他倚在椅背,头往后靠,嘴里逸出一声长长地叹息。
  他哪是担心这个?
  他是怕江峋发现抑制剂根本控制不了他的发热期。
  他是怕江峋发现
  算了。
  秦容起身,将袖子又撸了回去,习惯性地将袖扣也重新扣了回去,一身皮肉又被尽数掩于布料下。
  尽管此时此刻的秦宅没有一个人,可这个习惯就同吃饭睡觉一般,刻进了秦容的骨子里。
  拉开抽屉,秦容拿出一针抑制剂,正欲推进身体里,搁置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秦容动作停滞住,然后放下了抑制剂,顺势将手机拿了起来,屏幕上显示出孙秀两个字,许是铃声一声接着一声,连带出焦急的气味。
  还没开口,那边便传来慌张哽咽的声音,秦、秦总,孩子、不、孩子、
  光一听声音,秦容都能想像到孙秀声泪俱下的模样,他沉声道:别哭,慢慢说,孩子怎么了?
  昨天去探望孙秀时,他还去看了一眼,长得跟丑猴子一般的婴儿,变得粉嘟嘟,浑身都散发着可爱气息,所以肯定不是身体上出了什么问题。
  但能让孙秀火急火燎地来找他,势必也不是小问题。
  孙秀哭得几乎喘不上来气来,他断断续续说:是、是魏哥,他把孩子抱、抱走了,我联系不上他,也找不到他、
  在孙秀已经无法好好说话了,不停地重复着那几句话,在这期间,秦容捞起衣服,火速地打了一针抑制剂下去,他一边拿着手机,一边不断地将掩盖身体的alpha信息素贴于后背腺体处,他顺过车钥匙,大步往外跑,他捂住听筒,尽力让自己的声音能清晰地传递出去,你还在月子中心吗?
  可电话那头只有不停歇的哭泣。
  秦容压低声音,几乎是低吼着,孙秀!不准哭!
  这一声吼把孙秀吼懵了,他从不曾听过秦容如此严厉的声音。
  秦容知道起效了,他又道:哭现在没有用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在、在外面,我也不知道在哪?
  秦容问:你一个人出去的吗?
  魏哥把我带出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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