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抱着操(h)一更3k(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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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意味着羞耻,这种耻感难以被剥落,于是日积月累地更加无法开口言明。
  一瞬间周锦感到挫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真正摆脱原生家庭的阴影了。
  “嗯?”钟砚齐拍了拍她的腰,嗓子里发出疑问的声音。
  他的手是热源,温暖从腰间扩散到四肢百骸,周锦敏感地抖动一下。
  她有些破罐破摔似的,双手捧着上的脸,扭头对准了薄唇压下去,十分用力。
  周锦在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中鲜少主动,一般都是被动地予取予求,这和她从小习惯被掌控的性格分不开。此时她用了全部的力气,把所有郁结、愤懑、委屈全都宣泄于唇齿间,舔吮他的嘴唇甚至发出啧啧潮湿声音。
  这是个满溢着偏执和戾气的亲吻,褪去了暧昧缱绻,一改钟砚齐单方的主动索取,周锦头一次在自己身上感受到蠢蠢欲动、亟待释放的情欲。
  它无需再挑逗、刺激,只是由低落情绪演变而来的决绝。
  钟砚齐站着没有动作,连紧抚纤腰的手掌都一动未动,似乎是要看看她在搞什么名堂的模样。
  于是,他被她倾斜的身体逼退到门边,后背贴上防盗门。
  周锦双臂搂紧了男人的脖颈,双手从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抚摸到他柔软的发间,五指插进细密发丝中。她吸着他的唇肉,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去和他交缠在一起。
  钟砚齐任她放肆地点火。
  他们的脚步在磕绊中把玄关处的鞋子踢乱,他弓着腰,周锦则仰直了脖子。
  嘴唇被她舔得晶亮,逐渐欲望复苏,他的身下顶起一块硌在她的腿边。
  越亲吻、越空虚,只会感觉欲壑难填。
  周锦左手伸进他的衬衣里贴着坚硬的胸膛,杂乱无章地来回抚摸,另一手搭在裤裆处按住火热的凸起。
  钟砚齐也被她摸得火上来了,拇指微颤了颤,终于忍不住两手扣住她的屁股,一用力就把整个人托起来。
  周锦被带动,两腿迅速环住他的腰,柔软的阴部卡在有力的腰腹间,严丝合缝。
  “到底怎么了?”他喘息着,话语轻吐在唇间。
  周锦向旁边一躲,用牙齿研磨钟砚齐的耳廓,过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似的,又啃上他的喉结。
  钟砚齐“嘶”了一声,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这么色,我看你是挨不到操急哭的吧?”他咬牙问道,涩声骂着。
  周锦像小狗一样把他的脖颈舔的湿漉漉,轻咬一下,气息喷薄:“没错。”
  她刻意地扭动下身,使劲蹭着滚烫的坚硬。
  钟砚齐锁着眉,一侧青筋鼓起来。他没再忍耐,扒了周锦的裤子又把人提起来抱好。
  周锦从刚才开始又摸又舔,很快就把自己也折腾湿了。现在的她急需被填满,被用力的掌控,被狠狠冲撞,才能忘记脑海中纷繁的画面。
  钟砚齐的阴茎插进来时,急促地呼吸平复一些。
  平日里都是又娇又软地求饶,这一次却抿紧了唇不作声。
  以他的性格,起初就会操得又深又重,这次也不例外。钟砚齐握紧她的腰,每下都凿进最深处,顶到G点上。
  周锦被插得难受,只是条件反射地收缩,腿却更加使劲地圈紧,生怕他抛下她离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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