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午夜醫院深喉,聖水獎賞,一滴不準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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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叡穿着一身订製的高级西装,拉开了病房的门,让门外两的黑衣保鑣守着,护理师因为被打过招呼也没多说什么,他先是走到床头看了眼点滴,明显是刚刚换上装满的状态,他是卡着点过来的。
  低下头,陆麟苍白的小脸透着一丝迷人的脆弱,他用指背轻轻划过这张精緻的脸庞,床上的人儿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因为发烧而潮红的眼角不停地颤动着,好像感觉到什么,浓密的睫毛终于刷一下打开了。
  咖啡色的双眼还不能有效聚焦,他迷茫了一会儿,终于看见站在床头的人,他想发出声,却发现在睡梦中折磨着他如同烙铁的喉咙,现在有如在鸳鸯锅里泡肿胀的馒头一般堵着让他无法说话。
  萧叡拿来桌上的常备水,插入吸管后递给他,凉水缓解了像是沙漠般缺水的喉管,虽然还是痛,但总算不是连话都不能说了。
  然而他还没开口,萧叡就问:「烧到叁十九度了?」
  陆麟沙哑的说:「是。」
  「现在?」
  陆麟知道他在问什么,他乖巧的回答:「不知道,这是刚刚入院时量的。」
  萧叡没说什么,他翻开抽屉,没看见体温器,拨了一通电话,过没多久,保鑣敲门入内,拿了一支耳温枪过来又退了出去。
  萧叡直接把耳温枪插进陆麟的耳朵,陆麟觉得他的体温更热了。
  耳温枪嗶的一声,萧叡拿起来一看:叁十九点二度。
  随手把耳温枪跟空水杯放在一起,看了眼点滴,掛在床头木柜上的掛鉤不能移动,他索性放下病床侧栏坐了上去。
  「没烧糊涂就起来。」他冷漠地说。
  陆麟是真的烧糊涂了,什么都觉得歪歪晃晃,此刻他的世界一片模糊,可是他还是掀开棉被,小心翼翼的避开左手插针的位置下了床,跪在萧叡面前。
  萧叡修长的指节由下滑上陆麟的脖子,陆麟随着他的动作向天鹅一般扬起自己的脖颈,发烧既让他神智不清,也让他更为脆弱。
  美强惨的人设本就是肆意张扬的美,而现在却只剩下那背后的惨,以往那双坚毅的双眼,现在如同小鹿般无法对焦看着人时,格外诱惑。
  萧叡欣赏的看着因为病床高度,不得不努力撑着病体跪直的陆麟,他修长的双手搭在自己黑色西装裤上,微微汗湿的瀏海有一些贴在额头和鬓角上。
  很美。
  他满意的质问:「你在舞台上失误了。」用的却是肯定句。
  陆麟本能的颤抖了一下,他的脑袋现在不能支援他,也想不起来今天的电击已经接受过了,身体的记忆让他持续被不存在的电流鞭打。
  「对不起,我努力了,我不知道我发烧了。」他的眼眶蓄满了泪,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愧疚,萧叡认为两种都有,他没有理会,继续说:「而且你还没做好身体管理,叁十九度的高烧,你是打算把自己烧坏了看看我会不会心疼你?」
  萧叡其实没这么想,他认为陆麟更可能是想烧死自己来摆脱它的主人,不过此刻陆麟神智不清,而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更容易说出真话,所以他想知道。
  陆麟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是的!我怎么敢弄坏自己的身体让主人心疼,我不敢的!」
  「我」是萧叡允许陆麟使用的自称,但他从来也不是从那些无谓的称呼来判断,他没错过陆麟身体的细微反应,即使他的话语顺从无比,萧叡就是能从一些肉眼难见的地方感受到陆麟的不驯。
  这个认知让他笑了,也让他硬了。
  「明天还有记者会来採访,到时候才会曝光你发烧唱跨年晚会的事情,所以两件事的惩罚先记着。」萧叡说,「至于今天,烧成这样还能完成表演,勉强能够奖励你。」
  陆麟渴望的睁大双眼,屏息等待着他的「奖励」。
  萧叡挪了胯间把双腿打开,一手撑着床面,身体往后微微放松,他的长腿脚踩上陆麟的下体,说:「叁十九度的喉咙。」
  陆麟听懂了,他微微打开自己的双腿,让萧叡能更好的踩踏,两手覆上萧叡的腰间想解开萧叡的皮带,萧叡阻止他。
  「用嘴。」他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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