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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跃说:“躺平一点。”
  徐仪清躺平。
  “你想拉肚子吗?”杨跃轻揉他小腹。
  他摇头,感觉自己小腹肌肉纠结。
  杨跃问:“肌肉痛还是哪里痛?”
  徐仪清说:“好像是肌肉痛。”
  “腹肌酸痛,正常。”杨跃重揉,散开他紧绷的腹部。
  “啊!”徐仪清惨叫一声,“我室友和妹子出去开房,第二天回来神清气爽。我体能还比他强点的。”
  “妹子80斤,我80公斤。剧烈运动主要动腰,也就是腹肌。”杨跃收回手,“平时不锻炼的人去跑马拉松,第二天也小腿肚子痛。以后多做卷腹,锻炼核心力量。”
  “听前足球运动员的。”被揉一下好像不那么痛了。徐仪清向杨跃伸手,“拉我一把,该起床了。”
  杨跃从裤兜掏出一个纸盒放他手里:“你是不是还对我不行?早上起床,我发现这个掉地上,少了一粒。”
  那是一盒伟哥。
  “那是备选方案。”徐仪清从床头捞过运动裤,从裤兜里掏出一粒,“但我没有吃。你躺那儿,嗯,强大却很好□□。”
  “昨晚完美。”杨跃连带表态,拉他起来。徐仪清将伟哥放回衣柜里的家庭药箱,去洗漱间。
  杨跃跟过去抱臂靠着门,从镜子看他。徐仪清的胳膊上青紫。杨跃考北大的智商,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问:“昨晚你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但本垒不是我的偏好。限个量,一年二十次?”
  “四年八十次,百分之八十完美。”杨跃同意。
  “没有什么百分之百完美。”徐仪清说。相对于昨晚言行,十八岁的杨跃显得过于正常了。
  徐仪清又说:“你和以前一模一样。”
  杨跃说:“莫非你觉得我的人格会消失?这具□□里只装着你的狗?”
  “不是。就......反差太大。”徐仪清怀疑自己昨晚做了个春梦。在他身下挣扎,被他拽住短发往钢琴键上撞的,其实另有其人。只不过和杨跃长得相同。
  “开关应该是肉\欲。”杨跃摸摸额角伤痕外围,“那目前只是我的一个癖好。我肉\欲消退,你的狗狗就暂时离开。”
  “噢。”徐仪清莫名松了口气。如果杨跃今天继续需要他虐待,他基本办不到。
  杨跃说:“肚子缓过来下来吃早饭,我会做的还是很简单。昨天你破处,可以给自己加点红豆。”
  “我的处早交给右手了。”徐仪清倒回床上,打算再窝五分钟。自己四年的好朋友没有完全离开。杨跃还是那么难以相处——要求多多且理直气壮。
  杨跃下一楼,拿毛巾擦掉斯坦威上的血渍,并去四楼拿下来拖把。他当然希望一步到位。可小徐接受不了。小徐胳膊上的淤青令他不能一步到位。如果他早晨跪下去,小徐恐怕会崩溃。
  他拖掉地板上的痕迹,额角的伤口轻微发痒,似乎正在结痂。他还感觉得到被徐仪清进入,被徐仪清侵犯,被徐仪清折磨。徐仪清从他身上得到过乐趣。
  他经过二楼放回拖把,徐仪清还在卧室等着缓解肚子疼。
  他回客厅时,徐仪清已在桌前吃早饭。徐仪清眼前的客厅毫无痕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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