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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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玉:......依稀闻到火葬场的清香。
  她对姑洗抱以同情的目光,顺便拍拍他的肩,大兄弟,你话真的说得太早了。
  眼瞅地上的人还在抹眼泪,成吧,让她先把正事处理了。
  朝旁递了个眼色,姜元意会,拔下头上的银簪过去,在陶罐里试了试,不一会儿,举着银簪转过身:“簪头微微发黑,毒性不强,应当是一种慢毒。”
  “哦,”上玉背着手点点头:“真是难为了,我何德何能,竟要受此折磨。”
  “鹞子,你觉得呢?”
  “......婢,婢不知...不知那西域姑娘为何要对娘子下此毒手?”说着,又揽着袖子呜呜咽咽。
  上玉叹了口气,伸手扶起她:“好姊姊,甭哭了,你身子本就不爽利,再哭出个好歹?”
  鹞子抹了抹眼角:“多谢娘子关心。”
  “对了,你水土不服的毛病,可好些了?姜元最近负担重,累得每日都无法安睡。”
  “是好些了,”鹞子吸吸鼻子:“只是婢...尚不能完全适应,恐怕...还要劳烦姜元姑姑一阵子。”
  “嗯嗯。”
  上玉煞有介事,托着下巴,绕着她走啊走:“我记得吧,楚国公主的生母是碎叶人,而好姊姊你呢,原是公主生母家生子,因侍奉得力被公主要了去,随后又成了华阴侯的暗子。”
  “......您,您想说什么?”
  “我曾听人讲过,碎叶城遍布大漠与绿洲,且距离西域不远,好姊姊既然来自碎叶,如今在这龟兹,难道不该是....如鱼得水,如归故乡?”
  “......”
  鹞子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上玉笑了笑:“其实我一开始就觉得奇怪,你这水土不服的日子,也忒长了,后来才想明白,告病呢,有个好处,就是不用在我身边侍候。”
  “想要彻底代替一个人,皮囊易得,动作神态却极难改变,尤其是在亲近的人面前。这里与鹞子亲近的,只有我。”
  上玉朝她眨眨眼:“其实,就算如此,我也已经怀疑你了。”
  “......”
  “为什么?婢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唉,”小姑娘佯装叹气:“你呀,哪哪都好,就是对我太恭敬了,你因不知我底细,才会如此,过去的鹞子虽然守礼,却不似你这般。”
  “......呵,这么说,我一开始就暴露了?”假鹞子变了眼神,目光再不是方才的柔弱,反而透着凶狠:“这段日子,你都在耍我?”
  姑洗与姜元一左一右护在上玉身前。
  上玉摆摆手:“这话怎么说的,我就是想看看,你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原来——”她指了指那边的陶罐。
  假鹞子看了姑洗手中的刀一眼:“你想怎么样?”
  上玉:“回答我两个问题。”
  “鹞子在哪儿?”
  “哼,那贱人,早被杀了。”假鹞子冷嗤一声:“你以为我会这么蠢,留她性命至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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