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大尾巴狼和花栗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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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男人的肉体是匀称美丽的,骨骼结实,肌肉饱满,你懒懒的躺在大哥的怀抱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涂的红艳的指头顺着他的肩滑到颈,又顺着颈刮到小臂,他身上还有几分湿漉漉的汗未消,湿意传至指尖,被干燥的空气蒸发殆尽。
  你耳垂有些肿,皮肤表层起了斑驳的咬痕,鼓鼓胀胀地是男人咬的,有些痒。
  胸口闷着一团浊气,是压着未讲出口的心事,你明面的与心爱的大哥“针锋相对”后,反而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你觉得自己像偷了织女羽衣的牛郎,尽是做些不明不白的混账事。
  男人闭着眼小憩半刻,听见你划火柴的声音,睁开闭着的一双星目,浓眉紧蹙几分,伸手握住你的细腕,用指头夹走了火柴棍。
  你愣:“唉——”
  李泽言轻吹口气灭了它道:“少抽些。”
  黑乎乎的灰烬伴着半根生棍儿被他包进手帕弃之床头,他搂住你的身子自身后压上来,性感低沉的磁性声音闷闷的在你的头发丝里响起:“时间尚早,再歇会儿。”
  你淡淡的嗯了一声,望着鱼肚白的窗外,默默的将香烟压到枕头地下,磨蹭了下双腿想摆个舒服点的姿势浅眠至清晨。
  腿心火辣辣的痛楚让你无法轻易再次入睡,有些黏糊糊的白精被紧闭的穴口锁在小腹里,顺着花瓣的缝隙缓缓向外流动着,你不想它们弄脏你的洁白睡裙遂忍着夹着腿,只是忍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些东西照样滴滴答答的濡湿了你的裙子。
  你强忍腿心刺痛,闭眼翻了身,身后的男人看似浅眠,事实上却留意着你的呼吸喘息,他轻扶额头,支起身来轻声问你:“怎了?”
  你抬眼看他凑近的俊脸,莫名的脸热,扭捏几下道:“没事...”
  李泽言闻言,见你明明身体不适,却仍然与之装假,脸上有些明面上的不满:“乖一点,是哪里不舒服?”
  谎话含在嘴边,却只是顺着甜丝丝的唾液一起被主人咽了下去,你听他叫“乖”时便头热,听他问“安”时更是眼胀,你有些恍惚,从前便渴望得到的关怀这是一下子降临在你头顶了么?
  你岔开双腿指了下:“...有点疼,磨破了罢。”
  男人明显怔忡了下,将大手探进你的裙底,温热干燥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花唇,摸得一手微凉的白精和淫水,李泽言触碰着温软的、蠕动着的软肉,不觉喉结一滚,嗓子也干哑了起来。
  “嘶——”你轻轻缩了下小腿。
  他心下了然是弄伤了你,垂下眼睫有些懊悔,轻轻拍着你的背哄你入睡。你睡后,男人裸露着精装的胸膛,扶着雕花的床头挪到书柜旁,又摸着浮夸的欧式柜门移到房门处开门,他一开门不要紧,给门口儿瞌睡的小厮们吓得魂都散掉了叁分。
  丫头小子们自认为少爷小姐一时间完事儿不了,毕竟他们等了大半夜,自星夜披肩等至天际泛红,都未等到个结果,守了一夜早已是人困马乏,于是各个抱着换洗的东西歪歪斜斜的靠着墙做起了富贵梦。
  受了惊吓的仆从一睁眼,看见的就是黑着脸的大少爷,心下更是一惊,俗话说的好,闷声不响的才能干大事,这少爷在大宅里什么也不做这些年,仍然养尊处优的好吃好喝好人伺候着,保不准是个什么幕后黑手,如何得罪得起?
  “啊,啊,阿拉少爷!您醒啦!”
  李泽言低头看着那几人缩脖子的样儿,伸手轻轻带上了睡着心爱之人的房门,朝他们要了药酒和热毛巾,又关门进去。
  你前后经历了两场性事,早就累极,窝在暖烘烘的怀抱里闭眼就睡沉过去,意识模糊的时候察觉有人似乎正用湿热的巾子擦你的胳膊和腿。
  体感不算差,你歪着头继续睡,那人擦着擦着便换了工具,用手指蘸了凉飕飕的药酒捏上了你腿心里的娇软,你猛地一蹬腿,在梦里含糊的喊了句:“...#%许墨!”
  待那人凑近听时,你又有感应的补了句:“...都答应你了...少作弄我!”
  一觉睡到日上叁竿,待你从房间里体面的爬出来时,已经头疼的快要炸开,昨夜的荒唐情事像电影胶片似地在你头脑里走马观花,醒来不见大哥,你也没脸主动跑人家房间问,商行沉船的事挂在心头,你却纵欲过度,真是荒唐至极。
  披上一条长丝巾,你走下楼梯,打眼儿一瞧餐厅处差点将刚喝的茶水喷出来!那个被你在情爱正浓时补了一簪子,又随手丢在别人私宅的许墨许教授,你遗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弟弟墨少爷,竟然好整以暇的坐在餐厅读报纸喝咖啡!
  许墨戴着一副白手套,仔细的翻阅着报纸,他读够了新闻,优雅的脱去右手的手套,拾起瓷杯示意阿明续杯。
  阿明瞧见了你,咳嗽一声,转身寻你家那只十八世纪就收藏来的皇室咖啡壶去了。
  你见他就不爽,喝你的咖啡,用你的壶!还用的那么称心应手,一副好好先生云淡风轻的绅士样子,这人见了你,嘴角立刻上扬,挂着那副人见人爱的温柔礼貌的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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