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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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付岱还是拿了一支葡萄糖让我喝了。
  付岱说:“那应该不是美好的情景。我问那么问,是因为大多数病人,在受到伤害的时候,出于自我保护,会去想比较美好的情景。”
  我愣了一下,我想,可能景芸的意识里就没有美好的情景,最美好的情景,就是她自己一个人待着,没有人给予她快乐,也没有人给予她伤害,而我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安稳的世界,让她去不断回忆从前痛苦的遭遇。
  我突然非常痛苦,这种痛苦让我头疼不已。
  我问:“付博,我这次醒过来,是你们让我醒的吗?”
  付岱说:“不是,是你俩的意识共振突然断掉了,而景芸有呼吸衰竭的情况出现,只好对她进行了急救,然后送进了icu,不过她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
  我问:“我什么时候还可以再进入和她意识共振的状态吗?我第一次在自我伤痛上浪费了太多时间,第二次,我就不会了,我会直接去找她。”
  付岱道:“这个,要等她可以出icu后,而且,还要看你的状态,然后你俩再测一下匹配度,要能匹配才行。”
  我很疑惑:“为什么还要再测?”
  付岱说:“每个时间段匹配情况不一样。你到时候测了就明白了。”
  坐在一边的警察小柳问我:“欧阳哥,你在她的意识领域,有看到与案子有关的人和事吗?”
  我摇了摇头。
  小柳又问:“那龚青云没出现吗?”
  龚青云就是景芸的包养人,我说:“没有。一次也没有。”
  付岱说:“没有很正常。景芸给姓龚的做情妇时才十四岁,都还是小孩子,她能不恨他吗?怎么会让他来破坏自己意识领域里逃避痛苦的状态。照我说,景芸那时候才十四岁,还是未成年人,姓龚的不能算是强奸未成年人吗?你们怎么不以这一条起诉他?”
  小柳无可奈何地说:“这个也不该我们起诉,再说,这个没有证据,只是据说而已。”
  因为我该说的都说了,于是这个会议也就结束了,大家该走的就走了,留了我养病休息。
  但付岱没走,房间里只有他和我两个人后,他就问我:“欧阳,你在景芸的深沉意识领域里看到了什么?不方便说吗?”
  他手里没有录音笔,他这个问话,是他顾全我的私心,才没在有其他人的情况下问出来。
  他是心理方面的医生,对了解一个人的想法自然有一套,我只好说:“没有什么,只是看到她被其他人欺负。与这个案子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付岱于是不再问了。
  我养了几天后,状态就几乎都恢复了,除了容易头疼外,没有其他后遗症。
  而景芸也从icu里出来,我又去和她测了一次意识共振的匹配度,这次是87.21%。
  对于匹配度高了几个百分点,付岱很感兴趣,说以后要专门做一个这方面的研究。
  做完匹配度后,我就躺进了仪器舱,第一次躺进来时,我是紧张的,但这第二次,我便没有什么感觉了。
  大约只有几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我就那么睡过去了。
  在睡过去之前,我脑子里只有躺在我旁边的舱里的景芸。
  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在进入意识领域后,一心都在她身上,然后去找到她。
  要是我再满心只想着司一,估计这第二次,我又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司一过世的抑郁和痛苦里。
  第十三章 欧阳云2(1)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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