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诺一寸金,小人贱命当不起_(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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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花?雪?月?
  我来取名字,小妹妹你真会开玩笑。
  我有没有说过我非常之痛恨这个封建的体制,能不能考虑下我这种连名字都取不好的人?
  比如我家顾年,小时候带他出门炫耀,炫耀了几年之后谁都知道这小子并不顾念我这个少爷。
  刚回宫的时候杜蘅和我说了实话,我昨儿一入宫,顾年那小子就在我爹牌位前磕过头,回乡下成亲去了,简直可恨。
  我好可怜。
  我给别人取得名字大多都为了打自己的脸。
  我问她:“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老老实实地交代:“奴婢本姓罗,家中还有一兄长,故而邻家都唤奴婢二娘。”
  罗二娘简单明了,民间姑娘倒也多是这样取名字。
  我要是也跟着叫就不大好了。
  她又说:“小时候是兄长养奴婢长大的,他那时候说我个子小,长得白嫩,遂在私下里喊奴婢‘萝卜’,少爷要是不嫌弃。”
  “我还是给你取过一个名字吧。”
  她笑嘻嘻地向我行礼:“请少爷赐名。”
  小姑娘不大的年纪,举手投足之间都循得到规矩,我确实是越看越满意。她这个年纪要说美,当然已经是可以看出将来的美貌,可终究还是小姑娘的秀丽灵动为多,光看那一双眼睛就来不及要怜爱。
  “我不欲夺你姓,便留罗之一字,给你取名‘姝罗’,寻常还是叫你‘阿罗’好么?”
  我承认我还是不会取名字,多好看的小姑娘,可是我不会取名字!
  她欣然接受:“当然好呀,阿罗来冷宫之前就听陛下说过,少爷您最是好了。”
  杜蘅还在背地里这样捧我的?
  我觉得我受到了惊吓,他该不会是想用迂回战术先让这姑娘到我身边来给他树立好的形象,然后再一点点施攻心计吧。
  后宫那么多妃子等着帝王雨露,他就这么闲,非要睡我这个男的?
  可他就算最后能睡到又怎么样呢,我不觉得帝王大业能够容忍他真的变成史书上被人诟病的一页,这一页还得添上我这个无辜的伴读兼发小。
  自古帝王多薄情,啊呸,我的意思是不能轻易相信了他。
  我决定相信我自己。
  阿罗不知道我心里的弯弯绕绕,她得了名字就利落地干起活来,起初我还看得十分感概——如今少爷我也是有姑娘照顾的人了——直到我看见她轻轻松松拆掉了房里破败的旧床。
  我惊得目瞪口呆,吃了满嘴的灰。
  那张床虽然是破败的冷宫之物,当年的工匠却是不敢偷漏半点料子,我估摸着自己来也就她这样吧,这小姑娘莫不是天生神力?
  阿罗不是天生神力,和我一样,她是个练家子,练的就是力气上的功夫。
  阿罗说:“小时候家里闹饥荒,兄长见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便带着奴婢投了一处山匪,山匪不留无用之人,奴婢便也跟着习武了。”
  乖乖,早前听说杜蘅搞定了一处义匪,有能之士都招安了,这姑娘莫不也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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