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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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张大眼,大惊。
  “唔。唔唔。”寄柔不满。
  赵瞻吻得更深,他闯进去,带着些许警告意味——
  也不要逃离。
  一钻进去,却无师自通地学会含吮。
  寄柔手疼。
  想叫赵瞻松手,想咬他,但两人舌头缠在一起,寄柔怕伤着自己。
  寄柔一阵羞耻,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并没觉得恶心,愤怒全然出自手腕被抓疼和口鼻难以呼吸。
  松盏的声音由远及近。不行,这种境况被发现,想法在再被人看出来,她还怎么做人。
  寄柔急了,奋力把他往牙关赶。
  两个人都不会呼吸,憋得狠了,鼻尖抵着鼻尖喘气。
  “县主——”
  松盏要过来了。
  寄柔心一提,赵瞻牵着她疾走。游廊快速后退,她被他就近带入一个屋。屋内未曾开窗,门扇关上,视野昏暗。寄柔听见门外松盏在说:“县主的匕首落在这?”
  松盏急切:“县主到哪里去了?”
  赵寄柔扇了赵瞻一巴掌。
  赵瞻头一偏,勾过她的腰的继续。
  春衫过薄,抵挡不住少年郎的手掌温度的侵袭。
  热度之适宜,极衬自门缝渗入的雨气凉意。
  如同冷盘浇上了滚热的料汁。
  寄柔嘴巴打着架,记不清断断续续被亲了几次。她不要再吃他,可赵瞻食髓知味。非是一味强硬,动作间顾虑着她的感受——只要她不试着推开他。寄柔察觉到迹象,腰肢发软,连带着手上的抵抗渐失力气。
  她之前想多了,他就是想轻薄她。
  有东西在昏暗悄然滋长,寄柔一窍微开。虽然初尝情事的对象不太合意,但还是遵从内心,无师自通地诱着他,引他让她舒服。
  屋外风雨交织,屋内,寄柔隐隐期待什么。
  一面恼赵瞻过分,一面蠢蠢欲动地向往再逾越一点规矩。比如腰上的热度游移。
  赵瞻却一动不动,仿佛只有嘴巴是活的,揽着她的腰像个塑像。她都哼出了一点动静,他还不懂。
  然赵瞻长年住山里,自然不懂这些,所有幻想也都浮于表面。虽然姐姐唇舌滋味极好,但他心里,亲吻依然和印记挂钩。
  想法有如圈地护食的兽。看中猎物,留下气味,宣示占有。
  闺秀的矜持不允许寄柔表现得更明显。
  寄柔知晓自己与寻常闺秀不同,她有许多不容世情的念头,甚至有违妇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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