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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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他打开门。
  鱼奴低低求着:“求你,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看在她为示剑山做了那么多的份上,求你!”
  “印玺在哪里?”莫七说着,说不出的疏离。
  鱼奴忽而想笑,她凭什么以为,他爱自己至深,她凭什么觉得自己重要,自己在印玺面前,算什么?他早就做过一次决定。
  这几个月的同甘共苦,倒像极了哄骗!
  “在度月山!”鱼奴说着,抓着他的衣角:“能不能不要再死人了,你要救应心她们。”
  莫七蹲下,轻抚她脸庞:“鱼奴,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只管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就好。”
  鱼奴不能接受,几欲崩溃,他到底置她于何地:“与我无关?我是人,我有感情,我会伤心,我会生气,红情坊,我在那生活了四年,四年,师父,无一,应心都对我很好,他们所有人待我都好,你呢,骗子,我竟然还以为你真的喜欢我,可见我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从头到尾,我都是!”
  “我没有骗你!”莫七眉头紧紧皱着。
  “没有骗我,慎繁,是你找来的吧,你明知我在他手上,你为什么不去救我?你明知道无一是我的好朋友,她救过我的命,你还出卖她?呵呵!还有,轻纱一路追到汤汝,不就是想置我们于死地吗?你可曾想过为我做主,我师父,与你也算相识多年,你何曾顾及一丝情面,逼人太甚!我真是个傻子!你怎么会喜欢我?你嫌弃我都来不及,唱了两年的木簪记,还有最是新鲜的余奴传,你这般斤斤计较,爱惜羽毛,怎会喜欢我?那日在勒邑府监,你就知道,我师父死了,你知道,我是最后见过她的人,你处心积虑,难道不是想让我乖乖地把印玺交给你。你不必如此麻烦,你只消稍稍吓一吓我,我便会告诉你的。”鱼奴说着,目光满是凉意。
  莫七只觉痛心,数月患难与共,到她这,竟如此不堪。
  “你胡说,这几个月,我待你如何?你不能胡言乱语,我知道近来发生的事,很突然,也很让人难以接受,我也很难过,可我没有办法,我总不能违逆君上。”莫七一副受伤的神色。
  清苓一听说肃王回了府,忙赶过来,瞧见便是两人这番景象。便笑了:“怎么,吵架了?”
  “还不快认个错,莫弃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清苓笑着,神色格外得意又十分不屑:“杨鱼奴。”
  “呵呵,还有莫清苓,你敷衍我,还不是为了包庇她,我有什么错?我做错什么了?我的出身都要被你们拿来编排,我哪里错了?你,你,还有你,你们那个好过我?”鱼奴气极:“李炤延,你嘴上说着为了北歧和绵宋的安宁,不过就是享受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自得之感。享受着被人拥戴,讨好,举足轻重的尊荣感!莫清苓,你,最没有良心的便是你,你拥有一切,家世,富贵,父母兄长之爱,还有,,,我师父、师姐的疼爱,你为什么还不知足,见不得别人好,世间的怜爱,我就得到那一丝丝,我不重要的,得到的不多,你为什么,还要这般斩尽杀绝……
  我,你们看看我,我什么都没有!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我最看重的人,我的朋友死的死,散的散,你们呢,不管不顾,视他们如草芥,权衡利弊,弃如敝履,他们是人,是人,有血有肉,会说会笑的人,是我看重的人,李炤延,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爱的是什么?你知不知道,最伤我的就是你,你一边说着爱我,哄得我对你死心塌地,一边置我于不顾,我一走,你便妻妾盈门,你置我于何地,我看重的,在你眼里,不值一提,你们无能,贪心,事事想着最大的利己,牺牲别人,成全自己!
  是你,害死了所有我爱的人?
  我为什么要爱你,我恨你?是你,毁了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一切,你凭什么以为,你的一点点所谓怜爱便是我的所有,你一点点,摧垮我的自尊,一遍遍的让我活的不像个人,就像,就像你豢养的宠物。”
  莫七也气极:“这是你心里话?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在平谷出卖我?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差点死在那,这些话,你忍了许久吧!”
  鱼奴被他戳了心虚之处,又觉得自己可笑,原来他早就知道,却还不动声色,藏得真深:“就是我,你把我也杀了吧!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
  莫七不断劝慰自己,不要生气,不要逞口舌之快,他叹了口气:“鱼奴,我不介意,就当是我还了你,都过去了,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无碌园,也是为你建的,你说你要小院一方,夫君一个,儿女两只,我都记得,我能给的,我都会慢慢给你的!你要信我!”
  鱼奴再听此言,只觉是天大的笑话:“夫君,你早就是别人的夫君,你什么都给不了我,呵呵!”
  尹凤客这会又赶了过来,皇上急召。
  莫七无奈,只好嘱托清苓派人看好鱼奴。
  清苓揶揄:“你放心,我没那么不识大局。”
  第169章 等闲变却故人心
  鱼奴被关在沁芳小筑,莫七带人去了度月山,他一路快马加鞭,想着快去快回?
  他有许多疑问要问清楚。
  应心告诉他,他不是昌仪公主的儿子,魏先生他们都只是在利用他,全都是在利用他。
  他本来想在梁州等魏先生和阿越来,亲口问他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究竟是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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