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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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胀,那么疼,被破身的疼,夹杂着无上喜悦。
  “媳妇。”严柏宗叫他。
  祁良秦的眼泪汹涌,伸手要搂严柏宗的脖子,却没能够着。严柏宗便倾过身,整个楼住了他,噙着他的舌头,静静地在他身体里。
  结合的感觉那么神奇,他能感受到严柏宗的心跳在他身体里,随着粗壮的茎身鼓动。他们合二为一,在做着这世上爱人能做的最亲密的事。这个他意淫和渴望了那么久的天下最好的男人,如今是他的了。他要给他无上喜悦和满足,来回报他。
  “老公……”他发颤地叫,发自肺腑深处的臣服。严柏宗却被哄的抖了一下,粗声说:“别叫……”
  “老公,你是我老公,老公……”祁良秦却紧紧抱着他,躲避着他要堵住他嘴唇的舌头。严柏宗身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说:“我忍不住了,你真紧,夹的我都疼了。”
  可是又疼又爽,爽的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往外抽,却发现祁良秦在抖,于是又插了进去。
  “啊。”祁良秦的叫床声对他来说那么新奇又刺激,他想要听到更多。
  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枕头也掉下来一只。润滑剂渐渐出了沫,从股间流到床单上。祁良秦的一只手从床上垂下来,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又被整个人拖了回去。
  外头下了雪,北风那么冷。可是祁良秦却觉得好热,他全身都很热,细密的汗珠沾很了他的头发,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因为不断地撞击而蹭着被子。严柏宗的温柔还在,但是着了火,这火蔓延到他身上,让他心里生了魔。他已经感受不到疼,只有被占有的满足,有时候心理的快感竟比生理的快感更强烈,诱人疯狂,哄他忘了时间,什么都忘了,脑子里是空白的,只有交媾的快乐,原始的,本能的,动物的快乐。严柏宗的大长腿那么性感,脊背上是湿热的汗和绷紧的肌肉,公狗腰那么狡猾而野蛮,耸动的幅度很人,力道却很温柔。严拍宗的手臂从没有如此粗壮有力,严柏宗的脸庞汗津津的,潮红,仿佛被性欲主宰。严柏宗的眼睛炙热,紧紧盯着他因为满足而有些扭曲的脸。
  严柏宗依旧话很少,似乎只会埋头苦干,但是他的眼神很温柔炙热,在某个瞬间,突然带给了他了无上喜悦,让他体会到心理满足之外的,更强烈的快乐。
  “……怎么跟刚才不一样……”
  “操开了……”不多话的严柏宗,随口一句话,便让祁良秦臊的说不出话来。他想他是被情欲融化了,被汗水泡湿了,所以软了,不觉得疼了。
  “宝贝,叫老公。”
  严柏宗紧紧盯着他的脸,动作似乎在慢慢加快,最后就像是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狠,脸上通红,仿佛高潮即将到来,他的脖子隐隐露出青筋来,忽然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巴,啃咬着,整场都尽量温柔的严柏宗,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终于完全失控。男人的理智在射精的快感下根本不值一提,即便是严柏宗。他的臂部用力住前一顶,龟头闯人了从未有过的深人的地方,两个人已经贴合的不能再贴合,严柏宗嗓子里发出性感的粗吟,跨下却还在拱动着往前顶,脚板蹬得被单都变了形,顶的他再也受不了,已经不能更深了,龟头鼓动着他的肠壁。
  “老公,老公,老公……’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嘴巴被啃的变了形。
  严柏宗在他身体里喷发,一股一股浇灌着他,祁良秦第一次体验到内射的感觉,他被严柏宗内射了,他终于被严柏宗射在了身体里,这念头让他激动的也射了出来,灵魂都要出窍了一般颤抖。
  接着便是绵长的接吻,恢复了温柔理智的严柏宗,无限爱恋地亲着他,抚摸着他,啄着他的脸颊。和所爱之人灵肉合一,原来是如此美满的事。这种事对他们双方而言,都是心灵和肉体的震撼。
  第二天一大早,春姨起来开门,发现外头下了很大的雪。
  她正在扫雪的时候,严松伟也起来了,接替了她接着扫。老太太和严媛相继起来了,站在门口看外头的雪景。
  昨天晚上下了好大的一场雪,如今雪停了,只有白茫茫一片。
  老太太看了看,问:“奇怪了,从前他们俩起的是最早的了,怎么今天两个都没起来?”
  严松伟把雪铲立在雪堆上,笑着说:“外头天寒地冻的,哪有被窝里暖和。”
  他话刚说完,就看见严柏宗从里头出来了。严松伟跟他打了招呼,严柏宗点点头。老太太回头,笑着说:“正说你们起的晚呢,小秦呢?”
  严柏宗说:“还睡着呢。”
  严柏宗说着却是要出门,老太太问:“你要去哪?”
  “有事,出去一趟。”
  外头积雪那么厚,他们看着严柏宗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大概过了半小时,严柏宗就回来了。
  却不是空手回来的,手里捧着一束粉百合,进了房间。
  老太太他们面面相觑:“这好好的,怎么买起花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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