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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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如从韩府逃出来见到他时都能忍住不哭,一想起他的这双手竟然做过那么下贱的活,她的鼻尖就一阵酸涩,眼泪就一溜烟儿的流了下来,正落在王夙夜的手上。
  王夙夜的手顿住,看到她默默流泪的样子,哑然而笑:“怎么哭了?要我给你擦眼泪吗?”他说着就放开她的脚,要去擦她的眼泪。
  靳如嫌弃的拍开他的手,从枕头边拿过帕子,嘟囔道:“我自己不会擦?”
  王夙夜眼中闪过柔软,拿起她的另一只脚放在手里洗起来,力道或轻或重的按揉着。
  从知道她在韩尉那里是与李适白在一块儿开始,他就琢磨着要把自己曾经的那些过往告诉她,然后牢牢的抓住她的心,免得她去想李适白做的那些牺牲。
  若论起两个人过往的悲惨,他觉得他与李适白算得上是半斤八两,都有自己凄惨的事,但凡靳如多想一下李适白从小与父母分离、独自在道观中长大又被人追杀、被迫隐姓埋名的曲折过往,只怕心里也会留有李适白的一席之地。
  殊不知靳如有鸵鸟的性子,就像当初她能让自己不去想王夙夜一样,她也能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想李适白的曾经,纵然会做些光怪陆离的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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