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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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确是个问题,池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想,回道:“没事,我让两个小东西帮我擦。”
  郁墨夜无奈低叹:“还是别再让她们的幼小记忆中,只有骷髅、伤痕这些东西了。”
  池轻一震,再度不知如何接。
  “池轻,我知道你在意什么,”郁墨夜走到她的面前,定定看着她,笃声道:“我没有嫌弃,只有心疼。”
  池轻一怔,抬眸看向他,心绪一时大动。
  “可是……我……”原本想说,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出口终是变成了,“我还没沐浴。”
  “没事,不是有热水,我帮你擦擦。”
  郁墨夜说完,径直走到架子旁取了铜盆,回来灶前揭开锅盖。
  锅里的水已经嗞边,他拿水瓢舀起于铜盆中,试了试水温,又兑了些冷水。
  自袖袋里取了干净的帕子,便拿着帕子、端着铜盆朝她走过来。
  池轻真的有些紧张,“就……就在这里?”
  “嗯,内殿孩子们都在,而且,厨房暖和,不会着凉。”
  池轻微微咬了唇。
  郁墨夜将铜盘放在边上的饭桌上,蓦地扬臂,用掌风关上了门,并同样用掌风带上门栓。
  “过来。”
  池轻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低头站在他的面前。
  忽然想起什么,又蓦地背转身去,瓮声道:“你就帮我擦背上的,前面的,等会儿我自己擦。”
  郁墨夜没有做声。
  池轻心跳踉跄地解了腰间的罗带,衣袍滑落于地。
  树根一般的伤痕盘踞在骨瘦如柴的身子上,密密麻麻,郁墨夜再次痛了眸眼,他将帕子在铜盆里浸湿,拧干,轻轻擦在那些狰狞凸起的伤痕上。
  “还好没有烧伤。”郁墨夜哑声轻喃。
  烧伤?
  池轻怔了怔,为何会有烧伤?
  想起三年前刚刚在密室醒来的那一刻,手背上的确有些烫伤的水泡,她当时还疑惑。
  “怎么回事?”她问。
  “当日行刑之时,你可有上刑场?”郁墨夜不答反问。
  池轻点头,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大雪纷飞的清晨,就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一样。
  “我不仅上了刑场,我甚至看到刽子手压下铡刀,然后,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密室里了。”
  “郁临渊在腰斩的砧板上做的手脚。”
  “砧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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