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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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杜启秋是怎么也搞不明白,更好的教育,更严厉的管教,结果却养出这么个废物来,什么事情都不管,什么能力也没有,天生风流,没有任何的大抱负,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有大哥,我为什么还要这么累?
  杜启秋教育过许多次,那些东西你要争,不争的话,就永远都是你大哥的,你得到的只是从他手指缝里面漏出来的一些渣渣,说不定那天戚桀心情不好,什么都不给你,你喝西北风吗?!
  杜启秋自己也是有点儿顾虑的,他作为长辈,在妻子面前总是扮演者和蔼可亲对继子尤为好的形象,所以根本不可能去和戚桀争抢什么,可是妻子比他大许多,身体也总是三天两头的出毛病,万一……
  是的,万一没了,就没有人可以掣肘戚桀那个疯子,他对戚桀背地里并不好,所以如果戚桀嫉恨他,以后他可能负担不起现在这样奢侈的生活。
  因此杜启秋致力于想要杜冥和戚桀决裂,他早就看出了戚桀是个没什么兄弟爱的家伙,杜冥真是崇拜错了人,按理说,杜冥可能也是戚桀故意纵容成这个样子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的沉迷声色!
  总之,一切都是戚桀的错!
  杜启秋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着红茶,手却将那茶杯的耳朵捏的死紧,他可不愿意看着戚桀夺走妻子的全部家产和资源,更何况戚桀肯定还有意自己生父那边的集团,心黑的恨不得全天下所有的财富都是自己的。
  杜启秋一点点看着戚桀壮大,真是气都要气死。
  好在现在杜冥醒悟了……
  虽然是因为一个男人。
  杜启秋喝了一口红茶英俊的脸上皱纹都很少,笑意满面。
  楼上,他的妻子,钱佩缓缓从楼上走下来,穿着睡衣,风韵犹存,笑着问杜启秋:“今儿一大早就听你和冥儿吵什么,他又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杜启秋以前因为杜冥的不争气,在钱佩的面前总是先一步说杜冥的不好,这样就很好的引起钱佩对二儿子的心疼。
  今天,杜启秋照样说杜冥的不是,可是却并不会把事实还原完整,只是说:“哎,还不是杜冥那混小子,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又坐飞机回来了,一回来就说他大哥抢他的人,什么横刀夺爱啊,真是笑死人了,他大哥怎么会这么对他,结果他还气的不行,摔门跑出去了。”
  “是吗?”钱佩笑了笑,说,“哎,这倒是不像是杜冥平日里的作风啊。”
  “都是他混账。”杜启秋在钱佩面前向来是不遗余力的损杜冥,以达到让对方为杜冥辩驳的目的。
  “哪里的话,不过我的确是听朋友说戚桀有个藏在家里头的人啊,还是个男的,昨天戚家宴会上都传遍了,那男的还有个坐牢的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杜启秋说:“我们也是许久没有见戚桀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过去看看?”他没有理由可是连戚桀那边的门都进不了,他自己心里清楚戚桀有多不把他放在眼里。
  钱佩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杜启秋,笑道:“好啊。”
  这边谈论完了大小儿子,那边大儿子已经去了公司继续他的霸业和野心,小儿子则追到自己为之苦恼并且感觉急的快要疯掉的男人身边。
  杜冥第一次查祁清越的所在地点的时候,还有些挣扎,总感觉自己这样不好,他是认真的在追对方,以后要是被知道用了这样的方法,是个人都会讨厌被监控的。
  可是第二次的时候,也就是这一次,杜冥直接就忽视了那种感觉,他有点像是理所当然的做着这样的事情,并且企图将‘深陷戚桀陷阱’的应该属于自己的小仓鼠,救出来。
  奇怪的是,他本来的怒火和愤恨,在见到祁清越的时候就已经减退了一半,当祁清越平缓的和自己说话时,他就已经冷静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现在的祁清越身上。
  他感觉小仓鼠经历了那件恐怖的事情后,似乎又改变了许多。
  从最初的脏兮兮,到腼腆的光鲜亮丽,再到如今理所当然的夺目。
  他好似见证着一个尤物的成长。
  这种认知叫杜冥心潮澎湃,并且自我满足。
  哪怕现在祁清越根本就没有接受他的意思,他也好像已经得到了对方似的,沉浸在这种快意中。
  这叫他已经无法想象该用什么方法去对待自己和祁清越的第一次,是该用捆绑,还是滴蜡呢,捆绑的话,祁清越的身上就会出现漂亮的红痕,每一处都那么的完美,将一团团柔软的肉挤成突出的饱满样子。
  被捆住的小仓鼠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欺负,欺负到最后语不成声,只知道断断续续的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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