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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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别的女人做是什么滋味?”许流年喘着气问道。
  “跟别的女人做?”程迩然蓦地停住,艳丽灿烂的红还在脸颊氤氲,眼角眉梢鲜活热烈,眼神却如千百年寒潭沉淀的水,十分冷肃,“流年,除了你,我从未碰过别的女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果是如此,那个孩子从何而来?
  “我随便说说,你干嘛这么紧张。”许流年嗤一声笑,微低头,阴暗里,悲愤和激昂深深隐去。
  “这种玩笑开不得,不管是试探还是猜忌。”程迩然低低道,勾抱着许流年的臂弯紧了紧,“流年,我真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你看。”
  他的样子不像作伪。
  许流年对自己亲眼所见的鉴定书也怀疑起来。
  白纸黑字跟程迩然的表白相比,她更相信程迩然,或者,是相信自己与他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感情。
  无数个日夜堆积在一起的感情!
  “越来越像老头子了,开玩笑都不行。”许流年嘻笑,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似,手指勾挑程迩然脸颊。
  白皙的手指上新买的红宝石戒指随着轻佻的动作晃动,陈年干红佳酿的颜色,诱人沉迷。
  “你可不能嫌弃我。”程迩然撒娇,脖颈微倾在许流年手指上蹭动。
  有服务员推着餐车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许流年推程迩然,“你进去,我回去了。”
  这会儿显然不是亲热的好时机,程迩然想拉许流年进去,又不想勉强她,那服务员就是给程氏宴客的宴会厅上菜的,遂招手让过来,看了看,端起一个白瓷炖盎,里面是燕窝。
  “吃点东西再走。”
  怕许流年不肯,又笑道:“贼不走空哦。”
  “你才是贼呢。”许流年被他逗笑了,瞪了他一眼,终究没舍得拂他的好意,接过燕窝,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燕窝炖得粘稠软滑,清甜香腻,吃进口中顺着食道滑下,不只心,手足也温暖开来。
  粘粘稠稠好一会,程迩然才依依不舍进了宴会厅,出了电梯,许流年给高伯傭打电话。
  “你母亲还能再找到那孩子吗?帮我再弄一根那孩子的头发来。”
  “干嘛?上次要了没去做鉴定?”高伯傭奇怪地反问:“你还真以为那是程迩然的孩子啊?怎么可能呢!程迩然对你那么好……”
  “行啦,你只说能不能办到。”许流年不耐烦地打断她。
  “能,我让我妈去办。”高伯傭没敢再追问。
  “你爸和你妈要离婚的事现在怎么样?”要挂电话了,许流年想了想又问道。
  “离婚手续办完了,我妈已搬了出去。”高伯傭声音有些颓丧,道:“这一离婚,严家丢尽了脸,以后怕是不会插手我的事了。”
  “但是你爷爷让你负责和程氏合作的事,不是有意让你上位了吗?”许流年不解。
  成方周也这么认为,显然是从高庆明那里听来的内部消息。
  “我爷爷一压一抬的,如果他不同意我爸和我妈离婚,再加上最近对我的器重,差不多就可以算定局,谁知他又来这一手,我都搞不清了,总不成他同意我爸跟我妈离婚,是为了帮我找一个比严家对我更有帮助的靠山吧?”高伯傭埋怨道。
  当年高老爷子越过高庆阳指定他进入董事局,他也以为高老爷子有意让他这个嫡长孙接班,谁知几年下来,高老爷子总是对他和高庆明两个又抬又压的,弄成一碗水端平的姿势。
  除了母族,最有力的另一个靠山就是妻族,高老爷子却没逼高伯傭和谁联姻的举动,许流年也糊涂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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