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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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爷醉了, 奴才不过是想扶相爷回房歇息而已, 奴才蒙受大恩,向相爷报恩还来不及,怎敢伤害相爷分毫?他垂目望向裴玉质, 相爷,奴才可有一句虚言?
  秋露白的后劲过大,裴玉质听素和熙唤自己, 勉强睁开了双目来,与素和熙四目相接。
  素和熙见裴玉质似乎并未听懂自己说了什么,索性决定将其交由侍卫, 侍卫未及接过裴玉质,素和熙却被裴玉质环住了腰身。
  子熙,子熙裴玉质口齿不清地道, 我赢定你了。
  素和熙附和地道:对,相爷赢定奴才了。
  裴玉质陡地发现素和熙咽喉处有一扎眼的剑尖, 遂顺着剑尖, 望向侍卫, 摆摆手道:退下吧。
  侍卫犹豫不决, 最终仍是领命退下了。
  裴玉质脚步虚浮,整副身体皆依仗素和熙支撑。
  素和熙的脖颈、下颌皆被裴玉质的吐息染红了,好容易才将裴玉质扶上床榻,继而为其褪下了锦靴。
  裴玉质面生桃花,双目迷蒙,抬足踩于素和熙小腹上头, 还稍稍蹭了蹭。
  若非自己不能人道,恐怕早已被裴玉质这副媚态勾得动情了。
  他为自己所想所惊,他鼻尖尽是酒香,想必亦是醉酒了,才会有这般念头。
  素和熙让裴玉质躺好,为其盖上锦被,转身欲走,脚步却猛然一滞。
  裴玉质揪住了素和熙衣袂,软声道:子熙莫走。
  素和熙苦思冥想了一番,依然未想到自己之前与裴玉质有过什么交集,为何裴玉质会对自己依依不舍?
  裴玉质被酒液溶去了理智,手指松开素和熙的衣袂,转而扣住了素和熙的手腕子,再一施力,素和熙已然倒于床榻之上了。
  素和熙猝不及防,方要咒骂这裴玉质言而无信,实乃小人行径,裴玉质却是枕着他的心口睡了过去。
  他暗暗地松了口气,即刻抬手覆上了裴玉质的脖颈,这裴玉质眼下毫无还手之力,他只消稍一用力,便能取了其性命。
  裴玉质出身于今上的母族,素有贤名,乃是今上的左膀右臂,若是杀了裴玉质,自己定能在青史上留下恶名。
  他这条性命不知会被裴玉质留到何时,亦不知裴玉质今后将会如何对待他,杀了裴玉质,左右不亏。
  但裴玉质从未伤过他,他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手段固然残忍了些,但绝非滥杀无辜之徒。
  罢了。
  他收回手,欲要推开裴玉质,反而被裴玉质抱紧了。
  这裴玉质究竟是如何看待他的?裴玉质曾向他承诺不会强/暴他,却并未明言其是否断袖。
  或许裴玉质本就打算将他当作女子使用,不过是风度好些,并未一上来就用强,打算徐徐图之?
  他又欲推开裴玉质,竟被裴玉质抱得更紧了。
  直到子时,裴玉质方才转醒,心满意足地倾听着素和熙的心跳声。
  须臾,他抬起首来,想要与素和熙接吻,这才后知后觉地记起自己来到了新的世界,眼前的素和熙并非与他心意相通的素和熙,他若是亲吻了素和熙,便是登徒子。
  素和熙被裴玉质抱着,如何能睡得着?假寐中,一感知到裴玉质的动静,便掀开了眼帘。
  裴玉质立即松开了素和熙,疑惑万分地道:我与子熙怎会同榻共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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