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涎涎微h+补更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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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考结束绵绵心底的一块石头才总算落了地,从学校出来就看到薛涎在外面等,算算时间,有一段时间没让他来接过了,毕竟吵了架后就一直住校,就算想,也没有机会。
  凛冬太冷,骑车时带动的刺骨寒风直往骨头缝钻。
  薛涎却仗着自己还年轻,这个季节照样只穿两件衣服,手握着车把手,分明都冷的泛白了,也不愿意装着挡风的护具。
  他说什么来着?
  ——土。
  对。
  总说那是欧巴桑才装的。
  绵绵也是无奈,好在她里外裹了叁四层,连秋衣都是加绒的,在车上实在太冷,又将长袄连着的帽子戴在了脑袋上,耳朵和脸颊都贴着薛涎的背,虽然天还没黑透,但傍晚的冷意已经降临了。
  风呼呼擦过耳朵,绵绵抬起眼皮,贴着薛涎的背说话,“薛涎哥,你好像很冷,怎么不多穿点?”
  声音被风溶解很多,薛涎分辨的困难。
  听清楚了,才撇撇眉,总有种被冻死了也觉不穿秋衣秋裤的觉悟。
  “不冷,我年轻,身体好,穿那么多干什么?”
  话才说完。
  绵绵便哈了口气,将掌心暖的湿软,忽然就贴上了薛涎的耳朵,温热代替了急骤的冷风,指缝里还是有风灌进来,但已经阻挡了大部分的冷意,她伸手给薛涎挡着风。
  手掌也触摸到了他皮肤上的温度。
  够冷的。
  “都快凉透了,说冷又不会有人嘲笑你,”绵绵憋着笑,“薛涎哥,你知道鸭子死了有什么症状吗?”
  薛涎抖抖肩,有种被揭穿的羞耻感,他以前可是走到哪儿都要耍帅的,怎么到了绵绵跟前,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也纳闷,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生相克。
  他喉咙也被风冷灌着。
  一开口,一口白雾都能被吹散了。
  “死鸭子嘴硬。”
  难得他会接茬,绵绵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你也知道啊,冷就多穿点,你看我哥哥,穿那么厚,照样很帅啊。”
  薛涎想翻白眼,“呵呵,丑。”
  像个老头。
  他这么英俊潇洒,怎么能跟霍还语一样,有失身份!
  薛涎的耳垂越捏越上瘾,像软和的橡皮泥,还能挤出各种形状,可绵绵将手伸出来久了,温度也下去了,渐渐的倒成了用薛涎的脸给她取暖,沿着耳垂到光秃秃的脖颈,又到了领口。
  衣服里的脊背还是暖和的。
  绵绵只是伸了根手指进去,贴着薛涎背上的皮肤,就让他冷的轻抖,车身也跟着摇晃了下,立刻就知道绵绵想干什么了,恐惧加上威胁,生生从牙根里挤了出来,“霍绵绵,你爪子那么凉,你敢放进去你完蛋了。”
  本来还挺心疼薛涎穿这么少肯定冷。
  听他这么警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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