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泉(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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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雪痕小心翼翼地捧住她两只小手,用湿润的手指越过伤口,清洗着掌心血迹。
  岁月静好,不外如是。
  “这个药池,只有我能使用,每年入冬前,都要从外面采买几车药材填补药力。”舒雪痕开始没头没脑地讲着许多旧事,“十五岁以前,我就住在这里,这个院子也只有我能进来。我的武功都是师傅传授我的……后来……江南……”
  小柔静静听着他没有逻辑的闲扯,从北域白雪讲到江南烟雨,又从幼时学武讲到倚剑山庄种种趣闻。除了他埋藏在心底的痛苦源泉绕过不提,他几乎事无巨细地陈述那些生命里少有的快乐时刻。
  良久,他突然不再说话了,定定看向小柔盈亮灿烂,却泛着泪意的眼睛。
  “怎么不说了……”小柔一只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贴着他身体的线条落到水下,正贴着他的小腹有意无意地勾弄,“是因为你这里硬了吗?”
  “微微……”
  “还以为病得严重,说起话来比你前半辈子加起来还多……现在看来,也没那么严重。”小柔红唇微启,慢慢贴向男人胸前,含住朱红一点,惩罚性咬了一下。
  舒雪痕身体过电一般,说出来的话却还在提醒小柔手心的伤口不能碰水。
  “舒掌门,你是不是真的不聪明?”小柔干脆用手握住他身下腾起的欲望,若有似无地揉捏起来,小嘴贴着他的下巴,呼出清气,“别说那些我不爱听的,现在,做我想让你做的……不行吗?”
  做爱也好,就是别再让我又恨你又忍不住同情你了。
  男人不再多话,急切又温柔地吻上她,长舌直入,野火肆虐般与她勾缠在一起。
  不够!他应该再热烈疯狂一些!再意乱情迷一些!女孩急于让身体得到更多快乐,牵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之上。
  “还要……我教你……”破碎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无力溢出。
  舒雪痕尽力满足她的需求,粗糙的大手不懂得什么技巧,全凭本能地将那片柔软捏扁揉圆,留下专属于舒雪痕的痕迹。
  两人从水里滚到汉白玉做的池太上,女孩双腿张开,勾着舒雪痕的脑袋臣服其间。
  “舔一舔柔儿,我就叫你周炎哥哥,好不好?”女孩娇声娇气地提出交换,对舒雪痕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舌头也像温泉一般,湿润又滚烫,含着一点花珠吮吸又轻咬,也不管女孩下体涌出的液体沾湿了下巴。
  “嗯……里面……里面也要舔一舔。”女孩更放肆地勾引着自己的猎物,哪怕他曾经是看起来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现在也得和她一同堕落了。
  舒雪痕听话极了,舌面扫过一片软肉,引得女孩绷紧了身体,高声哀叫。
  “周炎哥哥……让柔儿再舒服一点好不好?”玉足挑逗地擦过男人湿润的红唇,男人识趣地张嘴含住一只圆润的拇指,仙人般的模样,染尽欲色。
  “周炎哥哥……”女孩抽出脚趾,转而两条玉腿搭在他肩膀上,花径淋漓,让他瞧得真切。
  舒雪痕不再忍耐,他比任何时候都明白怎么做才可以快乐,这种快乐原始、粗俗、堕落,但却像罂粟花的毒一样,深入骨髓,直穿灵魂。
  两具肉体碰撞,小柔两只小脚在他肩膀上乱颤,几乎要掉落下来。舒雪痕干脆直接整个身体压下来,将柔软的身体折成一个更适合深入的姿势,如同发情野兽一般脔干起来。
  “啊……周炎哥哥……不要停,柔儿……很舒服。”
  又是一室旖旎,道不尽的荒唐。
  事毕之后,舒雪痕抱着人又泡到药泉之中,胡乱洗涮一番。终是不知不觉靠在小柔身上,安静入睡。
  小柔轻轻抚摸着他漂亮的面庞,低声嗔道:“原来周炎哥哥也能像个普通人,生病了会说胡话,做累了会想睡觉。”
  又想起舒雪痕那些喋喋不休的陈述,小柔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回忆人生。
  是不是也会更多地去描述那十多年的幸福家庭、同陆丰一起的乡间行医经历、京城的盛世风物还有每一个对她真诚以待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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