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47)h,边哭边射(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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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没把东西吐出来,因她稍微一动林桁便忍不住地叫。
  声音不高,但叫得很浪,呜呜咽咽的,一边落泪一边呻吟,听不见哭声,只能从哑得出奇的嗓音中察觉到他仍然是在哭。
  他那根东西此刻敏感至极,什么刺激都受不得,衡月便只好含着他的肉棒,把他陆续射出来的东西往喉咙里吞。
  到了最后,已经不能称之为射了,浓白的精液更像是在一点点地从马眼往外泌。
  衡月把肉根吐出来,看着粘稠的白浊丝丝缕缕地从性器顶部艳红湿漉的穴眼不断往外流,流过肉棱,挂在直挺挺的性器上,又接着堆在根部的精囊上。
  这画面色得叫她穴痒,如果不是林桁在哭,她真想把眼前的画面录下来,之后在他清醒一些后再拿给他看。
  衡月轻轻吸吮着他红肿的穴眼,等再没精液流出来,衡月才从他腿间抬起头。
  她起身,解开他腕间的黑色裤绳,轻轻揉了揉他腕骨上几圈泛青的绳痕,重新跨坐回他身上,“哭什么?”
  林桁垂着眼不说话,也不看衡月,只抬起手掌抹过眼睛,放下时手心已是湿漉漉一片。
  眼泪不停从眼中滚出来,他唇缝抿得发白,下唇还有方才被他自己咬破的齿印,鲜血溢出,哭得连声都没有。
  委屈得要命。
  衡月拉开他的手,问他,“好玩吗?”
  他没有回应,衡月也不催促,只替他揉着被绳子绑得青红的手腕,良久,才看见眼前的人摇了下头。
  眼泪跟着掉下来,落在衡月心上,烫得她心间一片酸软。
  她接着问,“知道我玩起人来是什么样了吗?”
  林桁还是不看她,只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衡月又问,“那还觉得姐姐以前那样对你是在玩你吗?”
  林桁没再说话,只有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真是不会撒娇也不会讨饶,就只低着头掉眼泪,看得衡月心疼得紧,但又不得不狠下心给他教训。
  林桁的性子太硬了,不真正让他吃点苦头,他怕是转不了性。
  衡月替他擦去眼泪,又去吻他哭得红热的眼皮,教训道,“下次再敢自己闷着胡思乱想,说混账话,我就......”
  她话音止住,终是舍不得对他再说什么重话,千言万绪,只叹息着化作一句,“你真是很会招人疼......”
  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一声轻响,衡月抬眼一看,想起什么,动了动,打算从林桁身上下来。
  但脚还没落地,林桁便一把拽住了她,掌心紧扣着他的手腕,手一收抱住她的腰,不说话,但也不让她离开。
  显然还有点委屈,却又不舍得冲着她发脾气。
  衡月无奈,“我拿包。”
  林桁仍是不放,只伸长了手替她把桌上的包拎给她,闷声闷气,像头小牛。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只机械腕表,蓝色的星空表盘,璀璨星空和浩瀚银河闪烁其中。
  “听说男生都会喜欢这个,”衡月拉过林桁的手,替他戴了上去。
  退开时,她抚了抚他指根处上的薄茧,抬起头,在还有点愣神的人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乖仔,生日快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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